只不过自受抚以来,玉尺未建寸功,怎敢就受爵爷恩赏,我是心中有愧,才婉言谢绝,非是对爵爷不敬,还请永宁伯明鉴秋毫。”
见刘玉尺如此这般上道,永宁伯也不再敲打他,笑着对他说道:“好说,一切好说。玉尺,你且先坐好,我有话同你讲哩。”
刘玉尺再次躬身行礼后,才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重新坐好。
“玉尺,本伯想烦请你替我走一遭,不知你可愿往啊?”
刘玉尺神情一愣,忙接言道:“玉尺愿往!”
“哈哈哈……”
永宁伯张诚一阵爽朗的大笑,问他:“你不问去往哪里,要做些什么,就敢答应?”
刘玉尺机会到来,忙站起身抱拳行礼,信誓旦旦地回道:“为爵爷赴汤蹈火,以报知遇之恩,刘玉尺在所不辞!”
“好。”
永宁伯大赞了一声,又挥着手对他笑道:“你已是我的心腹,无须如此多礼。快些坐下说话吧。”
刘玉尺一听永宁伯对他说出“心腹”二字,不由心中一惊,暗道:“完啦。我落入永宁伯的罄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