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张懋面色一变,目露凶光,几十年戎马一生的气势使的前来报信的家丁几乎不能呼吸,结结巴巴,一五一十全都说了出来。
张懋怒极而笑,好啊,好啊,居然有人欺辱人都欺辱到英国公府上了,看来自己这些年是不是面色太过和善了。
一想到自己的孙子居然被人如此欺辱,气就不打一处来,自己的孙子啊,那是未来张家的家主,更是自己的心头肉啊,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种罪啊。
张懋怒火中烧,听那人还往英国公府上来了,好啊,今天不管你是哪家府邸的公子,就是哪个藩王府的人,自己也要让你见识见识,知道我老张不是吃素的。
张懋毕竟在朝中数十载,心里知道有哪些人地位在他英国公府之上,想来是哪个藩王府的世子或是公子不长眼睛。
不过想想也不对啊,按理说藩王入京,这是大事,自己应该知道啊。
不过要是哪个猪鼻子插葱装象的,哼哼,铺子是小,不知道有没有命拿啊。
此时门房来报:“老爷,孙少爷的马车回来了。”
张信倒是急不可耐:“好啊,有人敢欺负我侄儿,来人,跟着公子我好好教训他一下。”
张信带着数十家生子就冲了出去。
张懋也是不紧不慢跟着后面,去你娘的,信儿出去正好,他不知道你是谁,打了就是打了,大不了,就是孩子不懂事,要不,你带回去再教训教训,我肯定是绝无二话的。
马车在英国公府邸前缓缓停下,张仑一脸讨好到:“兄弟,到,到了。”
朱厚照奥了一声,“那你就先下去吧。”
张仑几乎是夺路而逃,生怕完了朱厚照就反悔了。
张信带着人气势汹汹来到门口,来的不管是谁,势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门口一看,停着马车,驾车的正是猪头阿三一般的刘瑾,刘瑾也不甘示弱,怒视着张信。
张信瞧见,肺都要气炸了,一个驾车的都敢这般,这是一点也不把英国公府放在眼里啊,反了,真是反了。
只见得张仑慌慌张张的从马车上下来,看见张信,此时觉得二叔有着以往都没有的安全感,一头扎到张信前,哭喊着:“二叔,二叔,给我报仇。”
看见张仑,张信再也没有了一脸的顾忌,看着自家侄子这般模样,怒从心中来,提着根棍子怒骂道:“哪里来的狗杂种,瞎了你的狗眼,连我英国公府都敢招惹,今日不打断你的狗腿,难消我心头之恨。”
朱厚照不慌不急的下了马车,看着气极败坏的张信,正眼都懒得多看一眼。
张信看出此人的漫不经心,血直往头上涌,恨不得生吞了眼前此人,拿起手中的家伙式就要让这家伙知道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
张信快步上前,正要举手就打,刘瑾见此,脸色一变,三步并做两步挡在朱厚照前,尖着嗓子怒喝:“大胆,还不退下?”
张信哪里管的了这么多,正要打下,就听见后面一声颤抖的厉喝:“畜牲,退下。”
来人正是张懋。
张懋慢悠悠的出了中门,本以为张信坐的差不多了,自己来就是和个稀泥,看见张信正要动手,有些不满,怎么这么半天还没打下去,自己这是不是来早了。
张懋扫了一眼,僵在了原地。
哆哆嗦嗦抬起手揉了揉眼睛,没看错啊,嗓子里半天才挤出两个字:殿....殿下。”
看着张信张牙舞爪正要上前动手,张懋的心都要跳出来了,这不是找死啊。
张懋想都不想,一声畜牲就就骂了出来,这一棍子下去,整个张家就到头了啊。
张信听到后面一嗓子,想都不想就知道这是自家老爹,迟钝一下,疑惑的转过头去,就见到一道黑影扑了过来,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发现自己就飞了出去,倒在地上,半天气都喘不过来。
朱厚照看的呆了,已是五十来岁的张懋这个年纪在这个时代说是老人都不为过了,可看着身手,这力道,看起来,是个练家子啊。
张府上上下下也都傻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老爷竟然把二少爷给踹飞了。
张仑也是长大了嘴巴,不知所措。
张懋跌跌撞撞奔向朱厚照,胡须抖动,半天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朱厚照则是笑笑:“老国公莫要慌,你看,要不咱们进去说可好啊。”
张懋见朱厚照一身便服,知道不想节外生枝,连忙将朱厚照迎入府中。
朱厚照倒是毫不客气,大模洋洋的走在前面。
张府上上下下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张懋落在后面,一把拽过张仑,如同老鹰捉小鸡一般的提溜过来,瞪着眼:“小畜生,你没有动手伤到贵人吧。”
张仑哪里见过自家大父这般,木讷的摇了摇头。
张懋见此,松了口气,自己家里这个就是
混蛋,太子,嗯……,还是不说了。
自家这个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