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懋乐颠颠的跑回五军都督府,喊来成国公和定国公,赶退了其他人后,张懋神神秘秘的说出了今天的事。
徐永宁,朱辅听完以后,也是虎躯一震。
我的亲娘嘞,太子爷这是带着咱们大伙发财啊。
张懋说完洋洋得意到:“怎么样,老夫说太子不会做亏本的买卖吧,你等还不信?
看看,看看,要不是当初老夫力主买地,今日这金元宝,也砸不到你我头上啊。
老夫现在是看明白了,太子爷别的不说,搞钱做生意,简直就是从古至今,无出其右啊。
老夫以后啊,太子爷干啥,老夫就跟着,这钱挣得,舒服啊。”
只是买了些地,然后,就是坐等数钱,简直没有比这更舒服的事了。
朱辅连连点头,“世伯英明,世伯英明,小侄受教了,受教了。”
谁都没有想到,这地方是真的有矿啊。
张懋蒲扇般的大掌拍在朱辅肩头,“好了,兔崽子,别多说废话了。
收拾收拾,交代一下,跟老夫一块去河南,这京营的事,就交给老徐了。
老徐放心,没啥大事,只是平日里点卯一下,再有,若是兵部的堂官有事,看他们办就行了。”
徐永宁本来还想开口说些什么,张懋这么一说,看起来还挺简单。
张懋瞅了瞅,压低嗓子:“我说,殿下的意思你还看不出来?
等老夫和成国公离京了,这京师就你一个国公了,陛下又把京营交给你,这是什么,这是权啊。
你这呆货,还不趁着这个机会,好好把家里拾掇拾掇,可别让别的一房压过你了,白费了殿下的一片苦心。”
徐永宁这才明白过来,浑身颤栗。
朱辅探头探脑过来,“世伯,咱们明天走还是?”
张懋一巴掌结结实实落在朱辅后脑啥,骂道:“你个懒骨头,挣钱的买卖你还往后缩,这东西多少人上赶着都抄不上。
这里事弄完以后,滚回家去,给你娘说一声,等着圣旨,圣旨到了以后,立马给老夫一起出京。”
内阁将消息带回时,震惊了整个内阁。
很快,各个部堂也都知道了。
然后,几何指数倍的扩散出去。
办完事的张懋刚等到圣旨,一刻都不停的带着亲兵,抓上朱辅就走。
朱老夫人看着自己儿子,眼泪娃娃,张懋也只是留下句“老夫人放心,老夫会照应成国公的。”
说罢以后,一行人就打马出京。
暖阁里,弘治皇帝批着奏章,是不是的点评上一两句,朱厚照站在一边,看起来是认真听讲,实际上则是觉得无聊啊。
半个时辰以后,批完奏章的弘治皇帝喝了口茶,问道:“太子,朕刚刚在想,若是商贾从事其中,把煤炭的价格抬了上去,这本是利民之策的好事,不就成了害民了吗?”
朱厚照这下子可来了精神,信心十足,摇摇头,“父皇放心,这价格,他们抄不上去的。”
这下子弘治皇帝觉得稀奇了,“你为何如此言之凿凿,能保证价格不涨?”
朱厚照还真的能保证。
“那父皇觉得他们能抬价的原因在哪?为什么他们敢抬?”
这下子可把弘治皇帝问住了。
他知道这些,都是平日读书,处理朝政得出来的,要说为什么,他还真的没有想过。
朱厚照知道弘治皇帝答不上来,说到:“那是因为,他们占据了原料。
就像为什么河南等地的粮价能够长的匪夷所思,就是因为他们手里有着足够的粮食。
就比如,朝廷有一万石,他们有三十万石,他们会不惜一切代价吃掉这一万石,哪怕十倍,二十倍,五十倍的价格也不打紧。
到时候,他们花了多少钱,就可以转嫁到灾民身上。
粮食只有他们有,价格多少也是全凭他们怎么想。
可是煤就不一样了,大明境内的煤,最多的就在山西,品质也最佳,就凭借这一点,儿臣保证,他不敢小,也不能。
到时候他们要是想做这买卖,只能从咱们这买煤,定的价格比咱们高,命门在咱们手里,那就是自寻死路。”
朱厚照清楚,垄断了最大的煤产地,就是给了你技术,你也翻不了天。
弘治皇帝听得是这么个理,不过还是皱了皱眉:“太子就这么确定,只有山西一地有煤不成?”
理是这么个理,可问题是,他们也有煤了呢。
这一点,朱厚照可以打包票,山西的煤层前,大都,都是露天煤矿。
可要是其他地方,光是开采难度,成本,产量,我看你拿什么跟我竞争?找死啊。
看着朱厚照这般信誓旦旦的样子,弘治皇帝也不在过问,这等事情,他相信太子还是能有分寸的。
弘治皇帝更感兴趣的,是太子对勋贵的态度。
一面,太子对勋戚的态度一直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