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师傅,你说太阳到底里本宫有多远?为啥他是东升西落,而不是西落东升?
“杨师傅,为啥冬天冷,夏天热?为啥冬天白天短,夏天白天短啊?”
“杨师傅,你说那么多个皇帝都是天子,本宫以后也要做天子,都是上天之子的话,那本宫和父皇,皇祖,难不成都是兄弟?”
朱厚照如同十万个为什么,问题接连不断,连珠炮似的,打的杨廷和几人人仰马翻。
尤其是最后,简直是无君无父了啊。
清流出身的杨廷和,王华哪里见得了这个,起身以后,气冲冲的去陛下那告状了。
倒是费宏留了下来,慢吞吞的坐在一边,不为所动。
这下子,朱厚照倒是好奇了:“费师傅,你咋还坐着,不和杨师傅,王师傅一起去找父皇告状?
费宏摇摇头:“为何告状?太子只是心有疑惑,不怕太子笑话,太子的很多奇思妙想,臣年幼时也曾想过,只是没能像太子一般公之于众罢了。”
大抵就是,这般脑残的想法,自己小时候不懂事,瞎琢磨琢磨就算了,像您这样的,大大咧咧说出来,还真是少见。
朱厚照大拇指一竖:“费师傅,同道中人,同道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