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用的,也就只有个王越了。
弘治十年,起复原职,并加太子太保,总制甘、凉边务兼巡抚,其后兼制延、宁两镇。
次年,于贺兰山击破鞑靼,以功进少保兼太子太傅。
“朕还听说,这王越贿赂汪直,甚至还写诗以表忠心,极尽阿谀奉承之语,文人风骨尽失。
怎么,你也觉得这王越没什么骨气?”
风骨这玩意,对于这些文臣来说,比明白了都还要重要。
再往后,大明就要畸形到风骨高于一切,以风骨衡量一切的地步。
朱厚照眨了眨眼,摇摇头:“儿臣觉得,王大人才是真的有大智慧的人。”
弘治皇帝眼里闪过精光,“为何?说说看。”
“这,父皇得先保证,待会不揍儿臣,儿臣再说。”
朱厚照被东宫里的一顿打打出心理阴影了,祸从口出,自己待会要是那又秃噜了就不得了,弄不好旧伤未好,又添新伤啊。
划不来,划不来。
弘治皇帝有些迟疑,“你先说,先说,朕到时在看。”
“不行,父皇得先答应儿臣”,事关自己切身利益,朱厚照一步都不肯退。
弘治皇帝想了想,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还用得着你同不同意?
“好,朕答应下来的,口含天宪,绝不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