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说?”
朱厚照挠挠头,“至于兴王叔,父皇,儿臣觉得,可能真是娄氏一厢情愿,感觉没什么城府?”
“不见得吧?”弘治皇帝似笑非笑,“萧敬,盯紧他们。”
“是”。
朱宸濠回去以后,朱建燧迎了上来:“父王,今日早朝如何?”
“能怎么样,”朱宸濠气呼呼坐下,“无非就是皇帝给他儿子夸功,什么天花都是靠着太子才治好。
今日,太子小儿站在上面,本王还要拜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你说说,本王能咽下这口气?”
“就没说让我等入京做甚?”
朱宸濠摇摇头。
朱建燧笑着开口宽慰:“父王放心,按照惯例,过些日子,皇帝定会让我等宗室子入宫探究学问,儿臣听说,皇帝曾让不少大儒和名士做太子的老师。
这些人起先接触的时候,都夸太子聪明,可是教了一段时日,却多是摇头,虽然没有说出孺子不可教的话,可是这态度却是明明白白。
到那时”
一切不言而喻。
朱宸濠听完以后,心情好了不少:“对,我儿说得对,到那个时候,恐怕大庭广众之下,太子不学无术,本王倒要看看,他皇家脸面往哪搁?”
回到东宫,朱厚照已是倦了,回去寝殿倒头就睡下。
没过一会儿,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刘瑾小心翼翼脱下了朱厚照靴子,打来打来了一盆洗脚水,笑嘻嘻的低声道:“殿下,泡个脚再睡吧。”
“嗯”,朱厚照含糊答应一声,也不客气,脱了靴袜将脚泡在铜盆的温水里。
刘瑾又是笑呵呵地道:“殿下,方才咱家在外面遇见了宁王府的人。”
朱厚照连眼皮都不肯抬一下,“又给你送银子了?”
“是,还问了咱家一些事情。”
“多少银子?你一我九,问你事?问了你什么事?”
“送了奴婢两千两,问了奴婢殿下的学业。”
刘瑾心情愉悦,这银子收的,又是两百两干干净净的银子,咱家的小金库,又能添上一笔了。
“学业?问你还不如直接去问杨廷和他们,你怎么说的?”
刘瑾满脸堆着笑给朱厚照按婢自然说是太子功课用心,孜孜不倦”
“得了得了,宁王也不是个傻子,恐怕在他眼里,本宫就是个废物草包吧。”
“刘瑾?”
“奴婢在。”
“知道为什么朱宸濠老狗如此出手阔绰,就连你一个东宫奴婢都是几千两往里面砸吗?”
“这,奴婢不知。”
“哈哈哈,他那哪是给你,分明就是暂借给你们的啊。”
“啊”
朱厚照突然起身:“找个机会,本宫要揍那老狗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