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这个人,公平的很,既然汾州两卫也掺和其中,那都得给本宫一块好好算算算。
本宫已经派了英国公前去,很快,就会有消息了。”
在场的知府,几个同知和判官皆是满脸惊惧,跪倒一片。
七品的官员,太子爷现在说杀就杀了,连一丝分辨的余地都不给。
杨少峰却没有理会这些跪在地的人,反而扭头对牟斌吩咐道:“调集锦衣卫和边军,将所有城门全部封闭,等英国公到了之后让英国公安排人接手,没有本宫的允许,不许任何人进出,违令者,斩!”
朱厚照很有耐心的等了一柱香的时间,“现在,可是有人想好要开口了?本宫先说好,越先开口的人,越是容易,若是别人说过了,你有没有说,本宫倒是就是为你求情,也求不了,是吗?”
衙门里一片死静,谢迁的脑袋,也开始冒汗了。
朱厚照的脸色愈发阴沉:“诸位还是不说?这就让本宫很难办啊,你说说,那些个灾民,要的是粮食,土地,要不然的话,不就是官逼民反?
本宫平日里看你们一个个都说要仁政,怎么现在,什么都不说了?”
朱厚照将目光转向了汾州判官万杰的身:“万判官,那就从你开始,本官倒是想知道的,你可不要隐瞒,让本宫难做啊。?”
万杰脸都绿了,这么就怎么这么寸啊,万杰小心翼翼开口:“回殿下,臣,臣的确有时押妓,惘顾圣恩,做了些丑事,可,可臣绝不敢犯下大罪,庆成王的事情,臣,臣有心无力啊……”
朱厚照看着这个万杰,这是死马当活马医了,避重就轻,还是有侥幸心里啊。
朱厚照向着身后一示意,从牟斌的手中接过一本账簿一样的东西,随手甩向了万杰:“这份账薄,认识不认识?”
万杰疑神疑鬼的拿起账簿翻了几页之后,额头的冷汗就开始狂流,只不过依旧强自镇定的答道:“回殿下,这份账簿,下官不认识。”
杨少峰也不以为意,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却又向着牟斌使了个眼色。
牟斌点了点头,再向身后一示意,却见一个小厮打扮的人走了出来,向着朱厚照行了一礼,拜道:“小人万三,见过太子殿下。”
两条腿都开始发抖的万杰终于镇定不起来了,又惊又怒的指着万三道:“你!你!”
那是自家的家生子啊,是自己真正的心腹啊……
万三转过身来,向着万忠杰行了一礼,拜道:“锦衣卫坐探万三,见过少爷,少爷,您还是老实招了吧。”
眼看着自家的家生子摇身一变成了锦衣卫的坐探,万杰这才想起来洪武年间的一个故事,那些无孔不入的锦衣卫,真的………
万杰当下瘫倒在地之后叫道:“我招!我招!”
朱厚照示意人拿了纸笔记录,然后又笑眯眯的对万杰道:“说吧,把你,还有你舅子哥办下的那些破事儿都一五一十的交待清楚。
对了,不过现在不算你坦白从宽了。”
万杰哭着道:“臣都招!是我舅子哥,他说现在趁着今年旱灾,等到那些刁民撑不住了,从那些泥腿子的手里换来土地和粮食!
还有,此事,此事知府大人也知道,是臣牵线搭桥,帮着知府大人和庆成王侵占民田,倒卖了朝廷下拨了粮食,鱼肉百姓,臣,臣从里面,也分润了四千两银子。”
徐云生只觉得头晕目眩。
朱厚照呵呵冷笑一声,瞧着万杰道:“除了这些,别的呢?”
万杰叫道:“有,臣都招!臣掌管刑名之事,庆成王在汾州府内,欺民害民,甚至,甚至还逼死了两位弟媳,庆成王在汾州府内,时常怀揣小锤,街,街肆意杀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掠夺民女,百般凌辱之后折磨致死。
个月,就月,致仕在乡的前五品官员汪和的孙媳被其看,于是,于是庆成王带人打破府邸,在府白日宣淫,将汪和极其家中男丁锤死。
事罢以后,庆成王给臣送来两千白银,知府大人暗示臣,宗室绝非可随意插手,让臣,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说是贼人所杀,才导致了灭门惨案………”
谢迁死死瞪着眼睛,他震惊了,这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一个五品官员致仕以后居然如此下场………
恐怕今日传出,天下哗然。
朱厚照瞧瘫倒在地的万杰,徐云生,朱奇浈,脸又一次浮现出阴狠之色:“本宫真是低估你们了,低估你们了,你们以前干了些什么狗屁倒灶的破事儿,本宫以为最多是跋扈了些,可本宫万万没有想到,你们是这般没有人性啊。
发黑了心的国难财,灭门惨案,就在我大明的天下,你当父皇,朝廷,当本宫是什么人!嗯!?”
说完之后,朱厚照又向前走了几步,到了万杰的身前之后,脸的阴狠之色已经消失不见,转而笑呵呵的道:“你这厮本宫审不了,父皇也审不了,恐怕普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