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太像了,带回去审一审,就知道刺客躲在哪里?”
旁边一个干瘦青衣汉子也跟着帮腔。
香莲脸色煞白,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她身后拉二胡的老汉,颤颤巍巍的拦到身前,连忙打躬作揖,“是不是看错了,一定是看错了,我家小莲哪也没去……”
“荒谬。”
“我看是别有用心吧,胡乱拿人,还有王法吗?”
“找不到刺客,就随便寻人顶缸,岂有此理。”
茶客们大多惊若鹌鹑,低头不敢出声。
也有几个心存正义,看出那家伙对唱曲的香莲不怀好意,愤怒嚷嚷着。
“吆嗬,还来劲了,是不是刺客同党,不是你们说了算,这是巡捕房王大人交待下来的公干,你们敢拦?小心吃官司。”
说完话,他一脚就踢倒拉二胡的陈老汉,伸手拉住香莲,拖着往外走。
一双凶眸扫射四周,竟然没人敢拦。
“爹……不是我,我没有……”
香莲扭头看着跌倒在地爬不起来的父亲,哇的一声就哭了,身不由己被拖向门口……
“还要忍吗?”
杨林早就不喝茶了,伸手拿住一旁板凳。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小蘑菇细眉倒立,凶巴巴的呲牙。
说完,还补充一句,“这不算惹事。”
“好,一人一个。”
杨林侧身一扑,手中拿着的长条板凳抡起,“呜”的一声,狠狠砸落……
“嘭!”
砸在高壮汉子的侧脑门上。
“你……”
常四眼睛翻白,侧眼看了看杨林,头上血水潺潺而下,翻身便倒。
再看另一边,小蘑菇速度更快。
小姑娘脚步一错,摸到了干瘦青衣汉子的身后,一茶壶就闷在他的后脑上。
干瘦汉子吭都没吭一声趴在地上,动也不动,显然已经被敲晕了。
“好!”
“打得好。”
四周稀稀拉拉一片彩声。
一些茶客就围了上来,当然,更多的茶客却是眼神闪缩,悄悄的就往店外溜。
香莲姑娘哇的一声,又哭了起来,跑到屋角扶起父亲……
好一会,眼神才活泛起来。
得胜楼掌柜愣了一下,连忙招呼着伙计,把两个被打伤的家伙抬到门外去。
紧接着,他又急急的赶了回来,面色微微苍白的打躬作揖,“杨少爷,您还是快走吧,这里不是久留之地。”
“常四本来不算什么人物,打了也就打了,不过,听说这些日子,他又阔了起来,花钱大手大脚的,很可能是找到了什么靠山……”
“杨少爷……”
见到杨林眼睛微微发直,对自己的话没什么反应,掌柜的伸手在杨林眼前晃了晃。
心想,这位杨家三少可能是第一次亲手开了人家的瓢,第一次见血。
这不,竟然被吓得发起愣来。
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才更加可贵。
明明不会打人,胆子也小,却比在座的所有人都要有男儿气概。
路见不平,就拔刀相助。
还有,他身边的丫环也是这么爽利,出手一点也不犹豫的。
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
“没事,不过是个地痞罢了,就算是靠上了哪个贵人,想必也只能跑跑腿。
这事,我杨家能压得下去,倒是掌柜的你这里……”
杨林醒过神来,挥了挥手不太在意。
这些日子,他差不多也了解到自己的家庭出身和社会地位。
在杭州城,杨家算是上流仕绅之家,不但药材生意做得极大,名下数家医馆更是活人无数。
再加上,杨老爷本人医术精湛,有着神医之名,与城内达官贵人也算是多有交往。
不说手眼通天。
一般的事情,还是能够轻松解决的。
他发愣的原因,既不是因为见了血,也不是因为第一次打人后怕。
而是刚刚与小蘑菇两人同时发动,打倒常四和干瘦汉子之后,左胸心脏处,就出现灼疼感。
眼前一花,似乎出现了重影。
[演武令声望+5]
武功:无
秘技:无
称号:无
……
绿色文字像光瀑一般从眼前流过,仿佛幻影。
‘我胸口的青色胎记……那块牌子叫做演武令吗?’
‘记得当初在天桥买的那块青铜牌子花了足足五百块,还以为是什么古物,去古董行鉴定之后,却发现是赝品。
来到这里之后,这牌子应该是也跟着来了,在胸口处形成了胎记。还以为是图案巧合,没想到……’
‘这些日子想了很多办法,都没有检查出胎记有什么用处。看来是没有打人,没有见血……’
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