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本官心中隐忧始终难散,在大明,各地的藩王就算不恶贯满盈,可也都非良善之辈,他们知道自己一辈子只能困于一地,所以作威作福,极尽享乐、酷待百姓才是常事,可永王不同……
永王的心里有百姓,这如果是地方官或者寻常豪族子弟是好事,可他是藩王却未必,本官以为永王其志不小。”
“徐大人多虑了吧。”李梦阳摇了摇头道:“永王心系百姓,民间声誉极佳,但也只是在湖州罢了,徐大人说永王其志不小,无非是想说永王有不臣之野心,可就凭他区区一个藩王,难道还敢谋反?要知道此时坐在龙庭上的可是永王的亲兄长,他拿什么名义来谋反,他又有多大的实力来支撑他谋反的野心?”
徐祯卿不言,他也知道自己的想法多少有些荒诞,可心中之忧却迟迟难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