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除了知道这个还知道什么?”
朱厚炜无语道:“本王说的有趣是不想永王府让外界以为本王凭借的是身份强行揽花魁入府,否则本王大可随意让一位女子前去杭州,何须要劳动林姑娘。”
“主子说的是,奴婢愚钝。”任兴嘿嘿干笑了两声,作为身边人,只有被骂才能显得亲切。
“本王要得是心悦诚服,要的是如果在绝对公平的情况下,林姑娘也能夺得花魁之位!”
“主子这份心胸,奴婢委实感到无比惭愧。”任兴抓到机会狠狠拍了一记。
“争花魁可不同于舞台,在舞台上讲究的是动作、神态还有唱腔等等,但是赛花魁,还要靠技巧、才艺还有新词,这技巧暂且不谈,本王会想个点子,至于新词,本王也会写一首出来,届时必然让你在花魁赛上一鸣惊人!”
“妾身谢过王爷。”
朱厚炜笑着摆了摆手道:“因为你们精心排练,方能让舞台剧呈现如今的效果,也才能让王府日进斗金,这个就当是本王给你的赏赐,无需言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