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封兄输了却不肯履约,便是失信,我辈士人读圣贤之言,行君子之道,失信宛如妇人失节,即便学有所成,终究难成正臣。”
封明哲呆住了,旋即一拜道:“朱兄之言如醍醐灌顶,让小弟愧疚难当,也罢,怪就怪小弟年少轻狂,权当是个教训,小弟这便登此艺台学上三声狗叫便是。”说罢便往艺台而去。
“封兄留步。”朱厚炜赞许一笑道:“封兄能幡然醒悟,也不枉受此教训,朱某与封兄往日无仇,近日无怨,何须毁了封兄前程,此赌约作罢便是,不过刚才封兄若是执意毁约,那朱某……呵呵。”
封明哲顿时惊出一身冷汗,暗道一声侥幸。
“今日一行,受益良多,能遇到朱兄这等人杰更是小弟毕生之幸,朱兄之言,小弟自当铭记,这便回转家中,苦读圣贤书,明先圣真意,来日春闱夺榜,若能高中,必当匡扶社稷,造福黎民百姓!”
“去吧。”朱厚炜点头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