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能怪朱厚炜薄情寡义对自己舅舅都能这么狠,没办法,这两个舅舅坏事做绝,甚至已经到了天怒人怨的地步,否则也不会被嘉靖皇帝给直接逼死一个砍掉一个,正德不动手就算很给母后面子了,你换一个藩王试试?
平复了一下心情,朱厚炜看向一脸正气的杨廷和叹道:“寿宁候恶事不绝,首辅弹劾他也是应当,只是首辅觉得本王该如何处置此事?”
杨廷和文章、口才很是了得,可面对朱厚炜的这句反问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永王能怎么办?训斥?
如果训斥有用,那寿宁候就不是寿宁候了。
治罪!
怎么治?定什么罪?
轻了毫无意义,重了就凭太后在那,永王也只能徒呼奈何……
杨廷和突然间觉得自己弹劾寿宁候就是一个笑话,一个注定不会有结果的笑话。
“罚俸、申饬、杀奴!”杨廷和无力说出这六个字。
“大伴!”
“奴婢在。”
“就按杨阁老的意思,传本王谕令给寿宁候!”
“奴婢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