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以安朝野!”
朱厚炜摇头道:“皇兄只是不喜拘束,此番远游也是一时兴起,待到累了倦了自会回朝,届时本王自回湖州当个闲散王爷,首辅想让本王继位为君,此乃笑谈,君王之位自有传承法度,本王岂会生出虚妄之念。”
杨廷和拱手道:“王爷所言臣不以为然,君者,民望也,承上苍之意秉国于天下,身负社稷,肩担万民,代表着国祚运势,国无君,万民不安,动摇社稷之本,王爷既已行监国事,位已同储君,储君继位,名正言顺,何来虚妄!”
“国不可一日无君,但皇兄如今健在,岂可言无君?”朱厚炜再次断然拒绝道:“本王心无嗔念,禅让事休要再提!”
杨廷和退回朝班,显然没打算继续劝,今天劝进无非是走个形式罢了。
朱厚炜也不可能直接答应,要是真那么痛快答应了,那岂不是说他永王早就有了窃国之心?
这事换做任何人也不可能一次就答应嘛。
总得客气客气,然后再来个三请三辞,最后实在没办法了再接受,方才合情合理,也不会被天下人所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