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炜呵呵冷笑了两声道:“内阁的顾虑朕很清楚,盐税占了大明赋税的三成之多,冒然改之,诸位爱卿恐伤到根本,可以理解,杨一清。”
杨一清连忙起身。
“你是户部尚书,朕来问你,最近三年户部每年收到的盐税税银有多少万两?”
杨一清不假思索应道:“回陛下,正德五年盐税两百六十三万两,正德六年盐税两百八十四万两,去年盐税两百八十一万两。”
朱厚炜点了点头,大明在如今这个阶段一年的财政税收不到一千万两,等到天启年,一年税收已然锐减到了不足六百万,至于崇祯朝更惨,被大臣忽悠瘸了的崇祯帝降了盐税,几乎废了商税,国库收入已然惨不忍睹。
“杨首辅,朕问你,你反对取消现在的盐税之制,难道就真的只是担心改革后的盐税会造成国库税收锐减?”
杨廷和正色道:“身为内阁首辅,一心想的只是大明能够国泰民安,盐税之政并无太多弊端,故而臣以为取消或者更改并无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