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炜叹了口气道:“朕当初想过,如果把坖儿留在宫里,那么按照常制,翰林院会派遣翰林入宫教导,学的还是儒家那一套,朕也不是说儒学不好,只是让坖儿多接触一些别的知识,开拓自己的眼界,显然更合适。
所以朕让坖儿去了燕大,但是朕没想到外朝会把窝在吴县不肯动弹的王鏊都给请了回来,外朝是什么心思朕知道,无非是想要坖儿专心学儒,进而亲近儒家,对未来未雨绸缪罢了。
但是外朝终究还是不懂啊,坖儿在燕大学习了两个多月,见识了杂学的魅力,如何还能安心学儒?
儒家就算是一颗参天大树可终究触不了天,而学了杂学的读书人则是翱翔在半空中的雄鹰,如何愿意一直栖栖在树上。
不过外朝没错,倒是朕错了……”
庄妃可不管外朝的官员有哪些心思,只是不愤道:“陛下,坖儿年幼,臣妾自己便能教导。”
朱载坖脸上的欣喜一闪而过,朱厚炜笑了笑,很显然儿子也不愿意留在母亲身边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