棚。
秦德威无语,他已经醒悟到什么了。
唐顺之就是想找个借口溜号,离开这场已经不纯粹的同年聚会,然后就拿自己当了这个借口!
在湖边,王拾遗正对着任瀚正又拉又劝,眼角又瞥见唐顺之往外走。
雾草!怎么走人的档次越来越高了?唐顺之可以嘉靖八才子中公认第二的人物,比任瀚还要高一个档次!
“荆川贤弟请留步!”王拾遗慌里慌张的扔下了任瀚,转身又去追唐顺之。
但不知为何,唐顺之脚步如飞,转了个弯闪进游人里就不见了。
一个也没追回来的王拾遗怒气冲冲,走回了凉棚,双目如电,盯住了秦德威。
虽然刚才他没在凉棚里,但有人出走必定跟秦德威有关!
秦德威万分无奈,无辜的说:“我想说,唐荆川他走人,真的不怪我。”
王拾遗沉着脸说:“若不是你的缘故,又能怪谁?”
秦德威抬手指向严世蕃:“都怪他!”
严世蕃:“”
“本来尔等人多势众,在下手无缚鸡之力,已经心生畏惧要离去了。”秦德威解释说:“但这位严监生一心挑拨在下与你们乙丑科同年的关系,造成如此后果。”
王拾遗怀疑的看向严世蕃,莫非真有此事?难道这姓严的就是故意捣乱来的?
严世蕃一肚子气,但又不敢发,本来就不想呆着了,也开口道:“既然信不过在下,就此告辞!”
见严世蕃走人,秦德威也对王拾遗道:“多有打扰,也告辞了。”
“慢着!”王拾遗熟练的拦住了秦德威。
秦德威不知是第几次听到这两个字了,他真的不想留在这四面环敌之处,但怎么每次都有人不让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