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一个窈窕的妙龄美人站在穿堂口,对着秦德威行礼道:“秦先生你惹了麻烦就跑,丢下奴家怎么办?”
雾草!秦德威借着灯笼光线看去,不是任小意又是谁?
“呵呵。”跟在秦德威身后的徐妙璇突然笑了两下。
任小意走过来,看清了徐妙璇,便又对徐妙璇说:“奴家乃是西院乐女任小意,今晚遭了倒霉事情,这位姐妹你给评个理。
秦先生和朋友今晚去我那里做客,奴家好心招待。
然后他们却故意滋事,无缘无故的在奴家院子里打了东厂番子。
再之后他们就不管不顾的甩手走人了,却让奴家怎么办才好?那东厂是什么衙门,姐妹你也应该知道的。”
今晚只是想败败火,为何踏马的这么难!秦德威顾不上任小意,扭头对徐妙璇说:“你先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徐妙璇反问道:“我想的哪样?”
也不等秦德威再答话,徐妙璇笑眯眯的指着秦德威,对任小意说:
“你看看,这可是江左第一才子、轰动京师的四铁义士、一人力压嘉靖八才子的秦先生。
为了你争风吃醋,不惜与东厂番子在你家大打出手,你脸上多有光彩啊,还想怎么样?
你大晚上的跑过来,是不是就想把这个说法坐实了啊?”
“不是我,是徐妙璟干的!”秦德威小声的辩解,但徐妙璇没理。
任小意顿时感到压力山大,这种小心思被当面彻底戳出来的感觉,谁碰上谁尴尬。
徐妙璇又继续说:“这位秦先生呢,不瞒你说,向来是个怜香惜玉的人。
我亲眼看着的,他十岁时就把南京花魁娘子弄成红颜知己了。
但他对你如此不上心,你也该有点自知之明啊,偶尔蹭蹭光就算了,纠缠太多就不好看了。”
任小意脸色一阵儿青一阵儿白的,哪还有脸面呆下去,转身就走了。
秦德威还在努力解释:“其实是这样的”
徐妙璇推了一把秦德威:“别解释了,走吧,你的屋子在哪里?”
秦德威惊喜,难道今晚的好事还有戏?这么贤惠的吗?
又见徐妙璇活动着手腕,狠狠的小声说:“这小东西太没长进了,今晚非要给它弄细一圈!短小无力最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