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陆内心更加确信了，她真的是一个懵懂少女而已。

毕竟，他已经将污染基本祛除了。

“污染触及灵魂的话，会一定程度上对行为习惯做成影响，不过如果她本来就有那么一面，只是被影响、放大的话，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他心里这么嘀咕道。

“下一家店！出发！”白霄手指向前方，陈陆拎着袋子，跟在后面。

下一个目标：旧书店！

这里是获取知识最直接的地方。

略微残旧的大门被推开，些许的灰尘扬了起来，边角还能看到蜘蛛网的痕迹，两人走进店内打量四周，这里看来似乎已经有些日子没打扫过了。

啊，看着店里面恐怕连店员都没有吧闯空门可不是好事情啊我们就这样直接掉头就走吧……陈陆还没有把这些台词机械性的说出来，就看到一个老汉就迎面走过来了。

“哟，好久不见客人了，是来看书的嘛？”老汉微笑着说道。

“是的，老爷爷，需要什么手续么？”白霄轻声问道。

老汉摆摆手，说道：“以前是要，不过现在不用了。前些年出来的记忆类器灵珠让我们这些小店都快关门了，难得来客人了，哈哈，再搞那些手续就免了吧。

这里保不准过两年也要关了，这里的书给你们，免费看。”

“谢谢老爷爷。”白霄点头谢谢，沉吟片刻后，说道，“不过我们不能白看爷爷你的书，这样我帮你打扫卫生吧，一直呆在这种环境对你的身体并不好的。”

她看出这书店经营不善，并且也只有老汉一个人在维持。

以老汉的年纪，就算想要清洁这里，也是力不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