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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士也不在意,拉过杨艳的右腕,搭指切了一会儿,微微点头,等到婵玉提着东西进来,又让她上到床上从背后抱起杨艳,以平和的元气助杨艳气血加速,这才取了一根银针,对着关元、气海、神阙、紫府、阳池一路扎下。
不一会儿,杨艳的前胸后背上便扎满了银针,刚开始还是颜色银白,但过了小半个时辰以后,渐渐由银白变成了灰白,又过了个把时辰成了黑色。
这种排毒的法子,与袁战之前用银蟾拔毒道理上是一样的,只是老头对他自己培养的毒更加深谙其性,排起毒来当然就如同庖丁解牛,游刃有余了。
袁战站在一旁,除了密切注意老头的举止,防备他有不轨的举动,同时也受益匪浅,跟着他学了一手。
这种方法就好比釜底抽薪,经由几十根银针,把所有浸入经脉要穴的毒素都给排出体外,以保证没有剩余。
当然,何处深,何处浅,也只有下毒的人最清楚。
不过由此也看出这毒霸道。
普通毒往往只对主要的脏器和经脉有伤害,对于经络和经穴不起作用,所以把脏器中的毒素排出来,也就解了。
但是老头培养的毒,却是沾之必中,所过之处哀鸿遍野,也难怪以杨破这样深厚的修为都无法抗衡,只能昏睡等死。
银针末端流下毒液,又过去了三个时辰。
等到毒液变为鲜红,已经是上午辰时了。
老头长叹一声,开始起出银针,然后要过纸笔写了一个方子,让杨艳连喝十日,毒素就全部干净了。
完事以后,老头忽然笑眯眯的对袁战说:“袁小哥,看在老朽这番尽心尽力的份上,可否再赏赐几颗灵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