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子,竟然做出如此辱没门风的事情,真是可恨!”
刘忻吓得满头大汗,“父王,孩儿做什么了?”
刘宠冷哼一声,“做什么呢,你在酒楼里和人争风吃醋,又将酒楼砸得稀烂,你是不是觉得你很英雄,有本事你去上阵杀敌,何必在酒楼里逞能。”
听到这番话,刘忻想起白灵走时楚楚可怜的眼神,突然鼓起了勇气,大声辩解。
“父王,这件事情不怨我!”
刘宠冷笑一声,“你砸了别人的酒楼,不怨你,难道还能怨别人吗?”
刘忻咬牙说道,“父王,你有所不知,当时孩儿正在和一个女子说话,可是,大哥却突然闯了进来,当着我将那名女子抢走。
儿子生气,一时糊涂,所以才做了那种事情。
可是,如果不是大哥抢走了白小姐,我又怎么会做这种事情,说起来,应该怨大哥才对。”
刘宠转头看着刘忻,忽然冷笑一声,“你不务正业也罢了,现在竟然开始无限自己家里的人,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刘忻一愣,随即辩解道,“父王,这件事情明明是大哥的错,为什么怨到我的身上,我不服!”
刘宠叹了一口气,“你大哥见到你强迫那名女子去喝酒,怕你丢了王府的名誉,所以才将那名女子带走,难道他做的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