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
“王师已经俘虏了羌人皇帝!这回是真的要攻下长安了!”
人们大都还不信,但眼瞅着过了好长一段时间还没有秦军士卒上门,胆子也大了起来,纷纷走出房门。
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一听“王师”二字,就不禁泪眼朦胧。
“想不到吾还有能见到王师的一天啊!”
长安城内的动静越闹越大,但是为了防守晋军,秦军早就捉襟见肘,只能派两支小队前去镇压。
前来镇压的秦军伍长也是个羌人。
平日里他仗着自己的身份没少干欺男霸女的事,面对汉人也是自觉高人一等。
他抽出腰间的军剑,瞪着闹事的人群:“都给我滚回去!不然信不信我砍了你们?”
周围的汉人因为长久生活在被羌人们欺压的状态,又畏惧那伍长拿着利刃,一个个悄无声息的重新走回自己的屋子。
“呵呵,我就说了汉人都是没卵的孬种!”
伍长很满意自己的威势,仅一人一剑就令无数人屈服。
他潇洒的和后面的小弟就这么把汉人一个个又逼回了自己的屋子,好不威风。
等路过一间屋子时,这名伍长似乎想到了怎么,突然眯起了眼睛。
“这户人家的女儿我记得可是水灵的很呢!”
伍长手下的士兵眼睛都亮了起来。
和皮肤粗糙,身上总有股羊膳味的羌人女子相比,汉人女子无疑要细腻的多,模样周正不说,身上还总有一股淡淡的幽香。
羌人伍长惦记这户人家女儿许久了,不过之前都因为有大人物的命令,他也不敢造次,但如今?
他狞笑着去推那户人家的门,见推不开,向身后的士卒一挥手:“把门给我撞开!”
两个士卒肩膀一沉,向那残破的木门撞去。
一下,
两下,
三下,木门四分五裂。
两人四处打量,最后从灶台下揪出来了三个人。
正是这家的夫妻两和他们的女儿。
老夫妻被拽出来跪在地上拼命磕头,鲜血染红了地板,也染红了他们的额头。
而两个士卒的注意力却全放在了他们的女儿身上。
虽然染了一身的灰,但还是能看出来确实是个美人胚子。
“将军!求求你们!将军!”
老夫妻跪在地上疯狂向羌人伍长磕头,而女儿则蜷缩在他们身后,用恐惧的眼神看着羌人伍长。
羌人伍长嘿嘿一笑,迈着步子就向那女儿走去,可刚走两步,就发现丈夫保住了自己的大腿,哭诉着说:“将军!小人求你了!小人求你了!不要伤害我的女儿!小人求你了!”
“括噪!”
羌人伍长不满的将丈夫踹到墙上,震的丈夫口吐鲜血。
“父亲!”
“良人!”
母女俩大惊失色,想去男子身边,却被两个士卒死死按住。
“大人,这妇人也颇有些姿色,不如赏给我们如何?”
一个士卒知道不能和羌人伍长抢女儿,就开始觊觎起她的母亲。
羌人伍长哈哈大笑:“可以!她就赏给你了!”
母女俩一听花容失色,想要挣扎,可她们哪是士卒的对手。
羌人伍长已经狞笑着开始解开自己的腰带:“反正晋军估计快攻进来了,老子就算死也要舒舒服服的死了!”
母女俩大声喊着救命,这更惹得羌人伍长讥讽:“周围都是些没卵的家伙,指望他们来救你?别做梦了!”
羌人伍长上前把女儿拖到桌子上,女儿看着羌人伍长,眼泪不断留下来,内心充满了绝望。
“救救我,救救我...”
她不断挣扎着,疯狂的喊叫,可回应她的只有寂静。
就在羌人伍长已经脱光了衣物,准备对女儿施加兽行的时候。
“啪嗒!”
一块石子打中了羌人伍长的脑袋,惹得羌人伍长惨叫一声。
“谁?哪个混蛋?谁?”
羌人伍长愤怒的冲出屋子,却发现刚才被他赶回家的汉人们重新走出房门,正冷冷的盯着他。
因为刚才欲施兽行,羌人伍长把军剑落到了屋子,但他丝毫不虚,梗着脖子:“刚才是哪个混蛋砸老子?还有!你们都给我滚回屋去!不然老子吧你们抖杀光!”
奇怪的是往日里对他唯唯诺诺的汉人们现在并没有听从他的命令,而是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羌人伍长。
那眼神里充斥着愤怒、恨意、暴躁、痛快,但唯独没有恐惧。
反倒是羌人伍长有些害怕,他被这种古怪的眼神给看毛了:“你们想干什么?我最后说一遍!给我退回去!不然我就把你们全杀光!”
没有人后退,反而齐齐向前走了一步。
羌人伍长头皮发麻,反倒是他自己向后一个趔趄。
接着,羌人伍长连忙掉头想要回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