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有骨气!”
张飞见他如此表现,也不发怒,挥手叫来一个手下,在他耳边低语一番。
那人应诺一声,转身找来一根长枪,重重的插在地上,接着,又让人扶着枪杆,举起锤子,在顶端砸了几下……
最终,让那根长枪直挺挺的立在地面上,插入地下的长度大概有两尺左右。
张飞走过去握住枪杆,用力的晃了晃,发现它已经如同树木一样,深深的扎根地下,很是牢固!
于是,他就满意的点点头,抽出长刀,斜斜的砍在枪杆上,将其砍成两段,使得露出地面的部分,只剩下五尺长短,而且,在它的顶端位置,还留下一个尖锐的锲面。
“张将军这是要干什么?”
臧霸等人齐齐的注视着他,心中很是迷惑。
桥蕤也同样如此,对方劝降失败,既没有威逼,也没有利诱,却不声不响的搞了这么一出,不知道想要干什么?
作为一个阶下囚,面对如此未知的情形,他的心中惴惴不安。
最后,张飞收起长刀,摸了摸那个尖锐的锲面,连连点头,脸上很是满意。
紧接着,就面带冷笑,转身看向捆绑着的桥蕤,在他身上打量一番。
在他的眼神中,桥蕤似乎感到满满的恶意,顿时就心中发慌,忐忑不安。
“臧都尉,你可知道……在我们幽州,是如何处置被俘的胡人和汉奸?”
张飞转身看向臧霸,出声发问。
“末将不知,还请张将军解惑?”
臧霸虽然不知道张飞想要干什么,但也非常识相,立刻就扮上了捧哏的角色。
“哈哈哈……”
张飞畅快的大笑一声,挥了挥手,道:“在我们那,若是抓住了侵犯内地的胡人,或是投靠胡人的汉奸,大多都会施行望天之刑!”
“望天……”
臧霸咬文嚼字,心中很是迷惑,自己走南闯北,当了那么长时间的贼寇,也算是见多识广,但却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刑罚。
桥蕤也同样如此,不过,心态却完全不同!
看这情形,张飞口中的望天之刑,恐怕就要施展在自己身上……
这就让他惶恐不安,更加恐惧!
众所周知,越是稀奇古怪的刑罚,就越发残忍!
“你们看到这根枪杆了吗?”
张飞得意洋洋,指着身旁的桥蕤,向众人解释道:“施刑的时候,让人抬着这厮的四肢,把他的后门正对着尖端,让他坐在上面……”
“嘶……”
臧霸等人倒抽一口凉气,情不自禁的提了提臀部。
太残忍了!太残暴了!
桥蕤更是不堪,顿时就脸色煞白,双腿发软,两股颤颤。
尤其是张飞直指着他,以他为例,仿佛好像已经让他坐了上去,使得桥蕤心中发紧,隐隐有些幻痛……
“坐上之后,还要让人抱着他的后背,不要让他胡乱扭动,同时,用力的向下按压……”
张飞指着那根枪杆的锲面,继续解释:“如此以来,这根枪杆就会穿过他的身体,从口中穿出,最后,让他跪在地上,抬头望天……”
“在穿插的过程中,不让他扭动,就很难伤到脏器,可以保持很长时间不死。”
果然是望天之刑,名副其实!
臧霸目光呆滞的看向张飞,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吐沫。
实在是太残忍了!太残暴了!
而且,为了让人更长时间的感受痛苦,居然还要特意避开致命的脏器!
此时,他对即将行刑的桥蕤,似乎都已经隐隐有些同情……
“果然是名称越怪,就越发残忍!”
“实在是太残暴了!”
桥蕤被吓得肝胆欲裂,满脸骇色的看向张飞,仿佛就像看到一只噬人的恶鬼!
就在这时,张飞在众人的注视下,抬头向上看了看,露出满脸的失望之色,啧了啧舌,摇头晃脑,道:“可惜现在还是夏天……”
“这是为何?”
臧霸此时,已经被勾起了好奇心,哪怕不是为了向他讨好,都忍不住的出声发问。
“臧都尉,你知道吗?在我们那,特别喜欢在冬天行刑……”
张飞捏着下巴,露出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冬天?究竟为何?”
臧霸心中的探知欲望越来越强,立刻就紧声追问,目光炯炯的盯着张飞。
“哈哈哈……到了冬天,天气严寒,房屋外面的水迹很快就会被冻上!”
张飞大笑一声,挥了挥手,眼神之中,神采飞扬:“到那时候,我们就能在他身上不停的撒尿,大家一起动手,用不了多久,就能把他冻成一块大冰坨!”
“如此以来,就不用担心外面的野兽觅食了,他也就能维持望天姿势,一直保持到开春化冻……”
“我大哥还把这个叫做人形便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