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有一个对手都是难能可贵的，和恩怨相比，更多的是惺惺相惜。

“那么现在看来，你也已经知道了大道的秘密了。”光明神帝看着叶川，

“朕和黑暗天君走上了对立面，他主张逆天改命，朕主张顺应天命。世人都祈求能够逆天改命，可大道又岂是我等之人可以觊觎的？

即便达到了五境，窥探到了一丝大道的意志，朕越发地觉得我们的弱小，越觉得唯有顺应天命。

与其企图逆天改命而认识到更多的绝望，还不如顺应天命，活在当下，你我之间都会在毁灭中消散，众生平等，没有挂念，没有不公，岂不善哉？”

光明神帝的语气平静，可一言一句中都充满了一种大道法则之力，落入耳中，让人发自内心地想要去认同、去臣服。

但叶川却是双目微微眯着，显然没有被光明神帝的法则之力影响到。

“曾经也有人跟我说过差不多的话，他跟我说过你，还有黑暗天君的选择和做法是怎样的。那个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了你们两人的选择，只是你们之间的路，我都不认同。”叶川淡淡地说道。

光明神帝也不恼怒，而是看着他，问道：

“那么，你的路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