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囚,江黎的双眼中只有警惕和重视。
“既然姥姥你这么喜欢演戏,那就让我,来陪你演上一幕吧!”
那两个阴差终于还是押着女囚,终于跨过了大门。
啪!
但才刚进来,就听见上方传来了一阵炸雷般的爆响。江黎狠狠一抡惊堂木,直吓得的两个阴差神魂欲裂。
两个阴差立即扑倒在了地上,两颗脑袋磕的怦怦作响,对着江黎所化的判官,连连告饶。
“判官大人,这泼妇刁蛮。在路上几次三番阻挠我等,这才误事来迟,求判官大人赎罪开恩!”
“求判官大人赎罪开恩!”
两个阴差恐惧之极,因为在他们面前的,可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主。
江黎没有立即说话。
这时,在他面前的空白长卷上,又浮现出了一行墨字。
“当差不力者,棍五十,油炸三刻!”
这大概是在提醒他,接下去的剧本该如何去走。
只是迟到就要棍打油炸,这是地府的规矩,还真是森严恐怖。
江黎心中暗道侥幸,刚才还好没有在“快走”和“冤枉”中选上一个。
若是喊出了“冤枉”二字,那他必将和下面的那位一样,受到刑具加身。
而就算选了阴差,开局也会遭受一阵毒打,外加油锅酷刑伺候。
一旦承受不住,自行强行突破,又会遭到戏台攻击,承受巨大伤害。
无论哪一种都不能算是好的。
“你们二人当差不利,误了时辰,还敢借口脱罪!”
“左右,将他们二差重打五十大棍,再丢去油锅里炸上一炸!”
江黎也不对他们客气,直接也表现出一副判官模样,当场就直接下达了严苛的处罚。
立在左右做的的十八个修士,当即从每一边都分出来了四人,夹住两个阴差就抄起水火风雷之棍,只打的那二位阴差,嗷嗷只叫。
在大殿的边上,也同时烧起了一锅沸油。
每人五十下重棍之后,两个阴差的屁股都已经扁成了一张薄纸,躺在地上软绵绵,再无法动弹。
然后又被提溜着,丢进了那口油锅。烈火烹油,刚一下去表皮就已经酥了。
随后,阴差小鬼在锅中更是如面团一般化开,焦黑一片,没了形状。
这阴间的惩罚就是如此的重,说是三刻就是三刻,只能多了,不能少了。
为防止吵到判官办案,他们还贴心的盖上了盖子。让那痛苦的挣扎声戛然而止。
江黎满意的点点头,这才又继续看一下下方的那个女人。
“下方犯妇何人?还不报上名来!”
江黎伸手抓过一旁的惊堂木,再次猛的一拍。怒目圆睁的朝着下方喝道。
“判官大人!冤枉啊!犯妇琵琶女求大人开恩,犯妇”
扮做琵琶女的冥山姥姥,摆出一副畏惧的样子,瑟缩着大喊冤枉。
“大胆!你是什么东西也敢在判官面前喊冤!”
“来人啊!上刀床!”
下方那身穿白色囚服,一身是血的女人,哀怨凄楚的话语才刚说了一半,却被江黎一句大胆打断。
然后两边的恶鬼棍卒,直接搬来了一张刀床,放在了琵琶女面前。
“区区犯妇也配直接与判官大人说话!先滚过这刀床再说吧!”
下方妇人琵琶女,此时脸上也流露出了一丝错愕,剧本的发展,怎么和想象中的,不一样呢?
但没等她多想,自己就被按在了那刀床之上。
被四个鬼差分别抓住双手双脚,按在刀床上,就是一阵来回滚动摩擦。
锋利的刀床,划过心肝脾肺,割下血肉成堆。
反复滚动二十次,大概达到切土豆丝的程度后,这才把她从刀床上放了下来。
妇人从刀床上下来之后,看上去气若游丝。
但江黎知道,这种手段绝无可能真正对那位造成什么影响。
对方不过就是在演戏罢了。
但是由此也可以看出来,这场戏的规则是对等的。就算是冥山姥姥本人,也必须遵守规则。否则她也是会受到惩罚的。
那现在自己占了身份优势。或许可以尝试着逼迫一下对方。
挺了挺大肚子,老神在在靠着的江黎,这才坐直了身体。
“既然滚过了刀床,那便说说是何冤情吧。”
“若是敢欺瞒判官,哼哼,罪加一等!”
妇人摆出一副虚弱的模样,抬起头来,凄楚的开始讲述。
“罪妇本是京城女,家在虾蟆陵下住。十三学得琵琶成,名属教坊第一部。”
“曲罢曾教善才服,妆成每被秋娘妒。五陵年少争缠头,一曲红绡不知数。钿头银篦击节碎,血色罗裙翻酒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