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好好说还不行么,怎么能动手呢,万一人家嘴碎跑去告状那可怎么办?”
“就是,别气了,有些人水平太低体悟不到书本的妙处,犯不着跟他们生气啊。”
贾任青听着这阴阳怪气的挤兑,有些不舒服。
“够了,是我自顾自想搞个交流会,没考虑别人想法,别人不爱参加就不爱参加,怎么就扯到水平高低上去呢。”
见她发话,其他人讪讪然闭上嘴。
“你们去忙吧,不要再说那种话了。”
“是。”
贾任青见其他人离开,暗叹了口气,这些话连她都觉得不舒服,正主听了应该更难受吧。
她扭过头想安慰一二,却是愣住了。
原本站在她身后的女孩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到实验桌前,戴上了手套和护目镜,专注地做着实验。
那沉静消瘦的背影,如同松柏般挺拔不受风雨纷扰。
任青握着滴管,滴了几滴浅蓝色的液体在玻璃皿里一小钵土壤上。
她见着液体完全渗进了土壤,便拿起玻璃皿转过身,险些撞上还站在原地神色怔忪的贾任青。
她及时绕过贾任青,将玻璃皿放在显微镜下,并不好奇地淡声问道:“还有什么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