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锋哈哈笑道:“便是封某没这野心,左盟主难道也没有吗?况且,封某大愿实已跟定闲师太畅言过。
我欲集合五岳剑派所有武功剑法,遍邀剑派之中所有同道高手,一同进行参悟编修,去芜存菁,取长补短,融合汇总,令我们五岳剑派武学更上一层楼。
而不是各自抱残守缺,谨守着先辈武功剑法,做不出任何突破!如此,只会随着一代代英杰逝去,使本脉武学逐渐没落,最终而使传承断绝!
我们五岳剑派,这一代人,也就左掌门与封某争气一点。可左掌门便是天资卓越,也不过是重整了本有的武学剑法,便已被称为一代宗师。
可对于剑法武学的创新,左掌门并未有太多增进,并不利于嵩山派整体传承得到增强。”
这一番话,道出的不仅仅只是五岳剑派面临的问题,也是这个武林所面对的问题。
各门各派,谁又不是如此?每一代人当中,都为了保证自我在宗门的威信,教授门人之时,必有藏私。
长此以往,传承便会逐渐断绝,再不可续。
因此,在座的各门各派掌门领袖,无不陷入沉思,却又觉邵锋此举过于激进,有违传统,同样不可取。
此时,莫大先生冷笑一声,说道:“我们各派传承断绝与否,与封掌门有何干系?却恁的多管我等闲事!”
邵锋哈哈大笑道:“五岳剑派当中,便如莫大先生这样的人太多,所以导致我们每一代必会丢失许多精妙剑法,一代不如一代。
封某对此,痛心疾首。宗门传承在你们这些不肖弟子手中,既然不可守,何不如让在下收了,也好存之以教后人!
辟如说,在下现在所使的这手衡山五神剑,便是贵派失传的一招包一路的精妙剑法,莫大先生,且看好了!”
邵锋拔剑出鞘,竟当着众人的面,演练起衡山派失传的剑法绝学,他只使了五招,这五招俱是衡山五神剑当中最为博大精深的招式!
第一招泉鸣芙蓉,第二招鹤翔紫盖,第三招天柱云气,第三招石廪书声,第五招燕回祝融。
这五招剑法,每一招都将衡山五神剑中的数十招剑法精要包含于一招当中,要连贯使出难度极大。
若是没有一定剑道修为之人,呆板硬使,只会徒具其形,毫无实战之效。
可邵锋是何等剑术名家,这一手源自思过崖石壁中刻画的衡山派失传剑法,自他手中使出,简直比莫大的师父施展得更具三分灵性。
瞧得莫大站在原地,长大嘴巴,眼珠子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一个眨眼,便漏瞧了一招半式,无法再学到本门失传剑法中的精妙。
邵锋收剑,再看向莫大,“这五招剑法,莫大先生可曾学过?”
莫大愣了半天,才长叹一口气,说道:“也是莫大年轻时候,见过家师练剑时施展,其中天柱云气、石廪书声以及燕回祝融,便是家师也使得不如封掌门这般圆转如意,极具灵性。”
旁观武林人士愕然以对,谁也没想到邵锋居然会衡山派失传已久的武学,甚至比衡山派的前辈施展得还要好,这岂非是在印证他此前的话?
邵锋见压服了莫大的傲气,便转头看向天门道长,“贵派之中有一神剑,名为岱宗如何,以术数入剑式,以心算替目算,每每能够料敌于前,后发先至。
与封某所习独孤九剑有着些许异曲同工之妙,很可惜,这路神剑贵派如今却无人掌握,以至失传。”
说着,邵锋便摆出了岱宗如何起手式,示意天门道长使剑攻来。
天门道长见他居然能摆出本门失传神剑,亦是大觉惊讶,不敢相信。
于是按照邵锋暗示,拔剑而攻。
却见邵锋闭上双眼,左手掐指计算,竟然能将天门的每一招都防御下来,并且连消带打使出的反击,总能切中要害,令天门攻势不得不中止。
邵锋睁开双眼,继续以独孤九剑的心法,使岱宗如何的剑招与天门拆招,嘴里却继续说话。
“除此之外,还有五招,天门真人可要看好了!”
然后,他将泰山派的五大夫剑忽然使出,天门自是瞧得明白,很是惊讶邵锋怎会这手剑法,而且这手名招却与自家所掌握的有所区别,在某些转折要点之处,更胜于自己所使的五大夫剑。
看到这里,他连忙退了出来,惊愕的看着邵锋说道:“我先不说你为何会岱宗如何,但你后面使的五大夫剑不对!”
“当然不对,因为我使的便是你泰山派最完整的五大夫剑,而不是后来强行修改的那路剑法。”
天门道长忽然思绪混乱,因为对方的剑法的确比自己高明太多,他根本无法反驳。
而后,邵锋接连使出了恒山派与嵩山派失传的剑法奥义,看得定闲定逸,以及左冷禅瞠目不已,却又不敢出声打扰。
似想仅凭这双眼睛,便将这些先辈当中已然失传的剑法绝招全部记下。
邵锋还剑入鞘,笑道:“这些传承,各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