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里的其他掌权人,限制或取消原有的共同耕地权和畜牧权,把部落公有的土地,也划分成贵人独有。
最后,当拥有土地的人越来越少,平均面积却越来越大的时候,吉塞白音下了狠手。
他借着喝酒庆祝“发财就在未来不远处”时,摔杯为号,让自己的侍卫把其他人都给砍了。
四五个喝到头昏脑胀的家伙根本没有丝毫反应,手起刀落后就成了尸体。
吉塞白音成了这场“圈地运动”中最大的赢家。
还是那个原因——
小部落有小的苦,可也有小的好处。
就像争权夺利,只要把为数不多的竞争对手直接做掉,整个部落就能成一言堂了。
简单粗暴到了极点。
这样的手段在梁白开被对方得意洋洋的告知后,都忍不住吐槽。
他其实也好奇那些被驱赶牧民的情况,心想离开原有部落后,他们该如何生活。但估摸着一问,指不定触怒吉塞白音,便换了另一个问题。
“那我看到了有些新建起来的房子,是怎么回事?”
吉塞白音仍旧是知无不言。
毕竟梁老板是个给钱很爽快的买主,他总是会给钱很大的面子。
“这是我儿子从学校学来的东西!”
“他们老师教给学生,然后又让我学会了!”
养殖场在大宁城也是存在的,并且成为了当地农会的标配。
以关外的苦寒,自然是赶不上关内的农业发展水平,更不可能做到一年几熟。
所以因地制宜,“农会”虽然也种田,但主要的生产支柱却成了养殖业。
养鸡鸭鹅这样的常见家禽,以及有特定的队伍去外面网鱼和打傻狍子,草原上被剃了毛的羊,有时候也会被卖给农会,充当肉食。
还有其他的小动物被驯养了起来,反正能赚一点是一点。
这些畜牲被关在由京城来的“专家”指导建立起来的厂子里面,塞满了所有的围栏。
归化学校的老师有时候会带着学生去生活实践,让草原上长大的孩子接触一下新的知识,顺便让他们把家禽们下的蛋捡起来,为养殖场贡献免费的劳动力。
这样一来,农会的人减少了辛苦,孩子得到了锻炼,大家都好。
而吉塞白音的两个儿子去了几次,因为活跃的脑子和学来的各种知识,在某天突发奇想,觉得家禽能被圈养下蛋,那羊也可以!
他们不是在大力追求羊毛吗?
可羊失去了保暖的毛发,又暴露在冬天里是很难熬过去的。
不如放到房子里!
于是他们把这个提议说给了吉塞白音,得到了后者的认同。
为了实现“羊毛的可持续发展”,他忍痛掏了一次钱,从大明那边购买了一些水泥,建立起了养羊场。
水泥很厚,保暖效果比帐篷好多了。
羊被限制在了房子里,只需要驱使奴隶去收割牧草投喂,检查羊的身体情况就好。
他感觉比起往常的到处放羊,这种方式更舒服。
从某种程度上,吉塞白音应该是一个合格的农场主了。
梁白开听得啧啧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