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出来的,要是睡了国公家的女儿,那铁定得负责——
难道回京述职的时候,还带个婆娘给皇帝介绍一下?
朱见济都没老婆呢!
三个长大了的小伙伴围在烧了火炬的室内,还有些不熟悉南方气候的张懋感叹道,“南边的天气真难受。”
“我身上的棉袄竟然感觉有点湿气!”
早知道穿毛绒服来了……
按照朱见济教他们的气候定律,纬度越低气温不是该越高吗?
“不过老徐,你怎么愿意来的南京?西南那里彻底平定了吗?”
徐永宁喜欢热闹。
年少时候就巴不得学书里的游侠走遍天下,然后又把帮朱见济下乡打击罪恶势力,精力是很充沛的。
现在大了,人也稳定了点,没再漂浮不定什么都爱弄,专心扑到了战事上,也算是继承祖业。
按理来说,只要西南那里还有残余势力不肯服从朝廷指令,徐永宁是很乐意待在那儿的。
柳承庆则是枪斗术水平越修行越高,发现南方草木众多有些不适合他发挥后,已经提前一年转去了甘肃那边对付南下的鄂尔多斯部。
这个蒙古部落也因为小冰河期的到来而不断南下,靠近了河套地区,并且试探性的对其发起了进攻。
而河套之地的重要性,历朝历代都毋庸置疑。
新帝以后还想着收复西域的,能让蒙古把这地方抢了去?!
于是朱见济去年便将宋诚这位西宁侯调去了宁夏,命其镇守。
如果不是因为朱见济登基的事,柳承庆应该会跟着宋诚在那边学习几年,积累战斗经验。
“别说了!”
提到这事徐永宁就满腔悲愤,指天画地的控诉起来,“你们还记得那个当代理贵州布政使的王越吗?”
“这家伙当初巡按四川,明明是个外派的御史,结果却很能打仗!”
“现在他从都察院转去了布政使司,还在打仗!”
而且还是一边剿匪一边组织生产的那种!
在王越剿抚并用的政策下,本就反抗吃力的地方村寨也低了头,做出了违背祖宗的决定,乖乖走出来学着汉人的法子种田商贸,民族传统的纹身也不要了。
除此之外,王越还限制下面的将官不能为了战功而私自挑衅,以防让已经弱下去的矛盾重新变得激烈。
这让徐永宁想打仗,也腾不开手。
“王越这人我听过,陛下夸过他。”张懋插了一嘴。
他跟在朱见济身边的时间最长,也了解的更多,“这人能文能武,西南战事频繁时,他也显有功劳,以后指不定能跟王骥一样,凭借军功封爵的。”
“胡扯!”
“王骥能跟这人比?”
徐永宁这时候反倒维护起了王越,“王越做事我旁观过,我认他!”
“可王骥呢?”
“他妈的!老子当初离开曲阜就带了两个,那个老东西可是带了两车!”
七十多岁还能这么风光,徐永宁想想都酸的牙疼。
定国公诅咒他最好得马上风暴毙!
……
柳承庆和张懋也想起了当年北孔之事快结束的时候,王竑王骥他们返回的场景。
当时报纸上的口水仗还在打,作为风口浪尖的人物都该低调一点,可王老爷子却是带了一串的新小妾回来。
那场面据说让人文思如泉涌,京城的市井黑书坊连夜印刷了不少王骥老爵爷为主角的经典文化,使其在民间名声大噪,足以比肩后世的秦大爷。
先帝在世之时,貌似也赏阅过相关书籍,
难怪徐永宁到现在都嫉恨王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