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想跑都难。
对此,一些海商生出了些埋怨,跑去了南京的海关总署反应。
“既然如此,那就开放一些权限……”
朱见济想想,吃了两三年的垄断红利,朝廷已经赚了不少,再独霸下去,有点不利于民间海贸发展。
因为现在朝廷不止在东海的日本、朝鲜有布局,还在东南亚那边大搞殖民。
只是依赖官方的话,这个进程会很缓慢。
毕竟人多力量大。
老百姓才是社会里最坚固的基石。
“让海关那边允许私人船队下海经商……不过还是得让他们出钱!”
“而且下南洋那边的船队,给他们松一松绳子,鼓励广州福建的商人去那边。”
南洋的开发也是很有必要的。
大明失去的旧港宣慰司必须重新拿回来,还有吕宋、越南等地……都得做好打算。
朱见济让秘书处下旨,送达南京的海关总署。
如此一来,船队化整为零,就减轻了官方带队的负担。
一旦遭到了海盗的威胁,海商还能寻求朝廷支援。
当然了,这会是另外的价钱。
“至于辽东那边,让武靖伯赵辅过去……”
朱见济又端起报纸,随口对下面的人吩咐起关于打击建州女真的事。
按照朱见济的想法,在女真和蒙古都被打击的衰败后,大明需要在那边设立新的布政使司进行直接管理。
结果阮伯山突然传来消息,说是于谦病重。
“什么?!”
皇帝大惊失色。
只见朱见济匆忙站起来,问东厂头子,“于先生如何?”
“昨天不是还有太医说病情缓和了吗?”
作为和张凤一块生病咳嗽的病友,自去年张凤一去,于谦的病情也加重了一些,时常反复。
以于谦的工作态度,至今也有一个多月没上过朝了。
可见他的身体已经撑不住了。
躺在床上,精神恍惚。
朱见济对此表示非常关心,安排太医常驻于家,自己也去探望了好几次。
昨天才听闻于谦病好了一些,还能开口说话了,怎么今天就……
“备马,朕要出宫见于先生!”
马车跑起来终究没有直接骑马快,朱见济的马术也是不错的。
等那皇帝的御马一被牵过来,他就翻身上去,随即踢了马肚子一脚,出宫门往于家去。
皇帝的仪仗都没来得及摆出来,只能看见一堆侍卫太监跟在他后面狂奔疾走,大喊“陛下等等”。
“这成何体统!”
马冲急得说话都咬到了舌头,“快跟上陛下!”
“要是陛下出了什么事,咱们就是八个脑袋都不够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