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朱见济目前的所作所为,也的确对得住他当初持剑上殿说的“公平”而字。
你交了钱,那朝廷就不会再找你麻烦。
像修黄河这样的大型工程,基本也是在向百姓征收正常的徭役税银的情况下,再由朝廷出大部分钱搞定的。
以后他要是来“摊丁入亩”,把大明朝各种赋税拧成“一条鞭”,可不能学鞑清那样出尔反尔,破坏朝廷的公信力。
再好的政策,也是需要当政人去执行的。
对于地方的老百姓来说,这样子最好。
把钱算清楚了,以后麻烦少了,自己能专心做自家的事。
朱见济翘起二郎腿,晃晃悠悠的想到。
等他把手边的奏疏看的差不多了,王氏才缓缓走来,气鼓鼓的模样也像河豚。
加上她褪去了皇后的复杂装饰,只穿了一件简单的丝衣,步伐轻缓之间,衣袍被风吹起,更像一只圆润的河豚游荡到了朱见济身边。
皇帝憋的很辛苦,才把自己脑补出的画面压下去。
“你怎么生气了?”
朱见济拉住老婆,有点不解。
出门去陪杭太后遛狗的时候,还是副轻松模样,咋一回来就翻脸了?
王氏依偎到皇帝怀里,委屈死了。
“沂王送你的,他次子的满月酒,我喝到了。”
朱见濡有了自己的小国家,还有新儿子,忙起来头发都掉了不少,导致他就藩之时给朱见济许诺的,到现在才兑现。
沂王向自家的酿酒师傅讨教了一番,亲手酿制了一些米酒出来,用瓷坛封好,于上月送来了京城。
那米,还是沂国本土产的米呢!
可惜当时朱见济也忙着事情,没来得及喝它,只是存放到了府库之中。
杭太后在跟王氏遛狗的时候,突然就叹息一声,随即派人拿出了这坛子酒。
不是很好喝的酒水,偏偏入了天底下最尊贵的两个女人的口。
“沂王都有次子了……”
“沂王妃都四十了,还能生孩子,真是个有福气的……”
“青哥儿跟沂王,就差了一岁不到……”
所以皇帝和皇后结婚好几年了,什么时候能生一个孙子给她玩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