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只是今天你们看到的,那么没看到的呢?我给你们说说吧,还有秋水,有不对的你可以反驳……”王言摇头,看了眼秋水,清了清嗓子,道:“从军训第一天起,秋水说萧红是灾星对吧?而后这一个月的时间内,萧红又总是跟秋水、顾明、辛夷三人一起打闹对吧?既然秋水说萧红是灾星,要远离,但我们看到的都是他们一起打闹,玩儿的还挺好对不对?”
秋水说道:“不对,不对,可不能乱说,这我澄清一下啊,是她自己上赶着往我们身边凑的,根本远离不了。”
“那你远离了吗?‘滚’会说吗?是,大家都是同学,说太重了不好,但你都不想接触,还在乎什么重不重的吗?好,就算你是注重风度,那你的远离动作是什么?是到萧红身边拉走献殷勤的顾明?是拿一罐罐头到萧红跟前笑嘻嘻的让她帮着拉幕?”
王言说道:“哦,对,今天中午洗饭盒的时候是跟人家说了,说什么‘麻烦你以后能稍微离我远一点儿吗’,可是结果呢?是谁跟那拿饭盒打人家脑袋的?”
秋水辩解:“那不是她先打的我吗?我还回去怎么了?”
“你那是还回去吗?你打我一下,我打你一下?玩呢?过家家呢?况且,你要是真的为了还回去,那性质可就不一样了。秋水,男人打女人,你很能吗?”
见秋水不说话,王言继续说道:“再说萧红,除了秋水,顾明,辛夷他们三个,你们扪心自问,她跟你们很熟吗?顾明对萧红的喜欢一点儿不掩饰,辛夷喜欢杨玥,大家都知道。那萧红为什么每每跟他们三个在一起的时候,就跟秋水打闹?那时候秋水可是很高兴啊,一点儿远离的意思都没有。”
“说到这里,大家就都明白了吧!”王言扫了一圈沉默的众人:“那么今天这个事情,你们又怎么知道秋水他是不是痛并快乐呢?我又为什么去跟着愿打愿挨的两个人去受罪呢?就说你们是不是有病?”
都是聪明人,辛夷已经不想听下去了,他觉着自己是个傻比。哎吆着起身去看了值班表,打算晚上跟杨玥那找找安慰。
其他人看了一眼想争辩但无话可说的秋水,也沉默着散了。
只有顾明仍旧不相信,被王言威胁的眼神镇压了,美利坚人就不怕疼了咋地?
或许是真傻,或许是装傻,但王言相信他是真傻,因为华国对于留学生的宽容决定了他的水平并不高,相比起其余的十个人差的不是一点儿。
秋水平时是挺能白话的,只是今天王言的一番话,让他明白了自己的心甘情愿,一时的小鹿乱撞失了方寸而已。
再说了,他也不敢把王言惹急眼了,他打不过,群殴他都没信心。不说别的,王言跟那些战士比划他是见过的,那一脚过去他看着都疼,结果踹在王言身上,人家一点儿事儿都没有。他自信是没有教官能打的,估计他那两下都破不了防……
这也就是王言无聊,心情还算不错,要不然这帮小子敢跟他咋呼,早大嘴巴子呼过去了。当然这是军营,他们还是学生,留下伤不好办。但说不好听点儿,他对人体结构,解剖等等颇有心得,给这帮人挨个的卸一遍胳膊,随后再安上,告他都没用。
当然主要是犯不上跟一帮傻小子计较,他都这段位了,还跟小孩俩一样的,那可太磕碜人了,一把年纪真的活到狗身上。
没管众人,王言滋了一会儿热水,等洗漱热点时间过去,拿着盆出去洗漱冲凉。现在已经十月份了,北方已见凉意,凉水愈发凉了。尽管王言不怕凉,但总归也不舒服,不冲又是另一种不舒服,而王言现在活的就是个舒服……
等他回来的时候,也正好熄灯了,而辛夷、秋水两人都不在。
他知道,辛夷是去找值班的杨玥献殷勤,而秋水,则是打着最近考勤抓的紧,为辛夷着想的借口,去跟萧红俩在广播室撩闲。
就不说王言之前跟一帮傻小子讲道理,今天晚上秋水可是自己往上硬凑的,还说什么离的远一点儿?那他妈白天才刚让人家折磨完,晚上就往上凑?这不是什么口是心非的浪漫爱情,是贱。
顾明没睡着,一声不吭的在床上躺着呢,想来是想明白了,正在接受中。原剧中,本来秋水今天跟萧红俩私会就被抓住了,虽然最后没有供出来,但是谁顾明真的不知道吗?够舔。
不出意外,这次秋水也会被戴秉忠跟孙建军两个抓住,只不过不同的是,这把可没有赵英男跟戴秉忠那走后门力保秋水了。
而现在这会儿,虽说男女尺度也在一点点的放大,但终究是没到二十年后站大家上啃的地步。尤其还是在这军营之中,男女私会绝对是不同的性质。
不知道这把秋水怎么过……
秋水对赵英男的心思他是知道的,只不过他不在意而已,那也能叫个事儿?
任务跟秋水鸡毛关系没有,就是主角偏离本来的命运轨迹也没有所谓的世界崩塌这那的,所以秋水这把是走也好,是留也好,都没影响。
只不过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