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听不明白的人,那就是真的条件受限,要么没天份,要么家里穷,书读的不够多。
王言十八岁立道,书法冠绝天下,诗词不说惊人,至少水平超过绝大多数人。在场众人普遍认为,王言已经不是天才能说明了,而是天生神圣。
楼上的那些人没比一楼的人好多少,一个个的也都是为着台上滔滔不绝的王言的才学震惊,牛逼上天了。
王言是口若悬河,滔滔不绝,跟着人们讲解,也探讨,态度很好,姿态很低。才学折服众人,为人也受到了人们的肯定。
至于是不是有人觉得他真能装逼之类的,那想来还是有的,羡慕嫉妒恨是人生常态。但是当着旁人,又不是熟知的至交,大家提及王言,那也是要竖大拇指说声服气。
今日在樊楼,虽然有些意外,但王言也是乐见其成。毕竟他一幅字卖了十万贯,价格是在那的,牛逼也是在那的。而且今日当着一些显贵,以及有才的士子的面,提出了他的主张,演讲了他的学说,那是更加的壮声望,壮大影响力。
今天的故事更有趣味性,这一波自我营销很成功。
饮宴许久,王言讲好了他的主张,也吃好喝好,这便起身带着早都吃的肚子溜圆的随从们,同其他人打着招呼离开。
“子言兄。”
“哦,当世兄长,还有何事?”
冯京很有些不好意思:“想子言舟车劳顿尚未歇息,今日本是不想声张的。是为兄太过激动,这才让子言如此疲累,实在不该,实在不该啊。”
“哎,兄长说的哪里话?今日小弟手书一幅卖了十万贯,请了诸兄长宴饮,又让怜孤院的稚童有些好生活,还讲了小弟的想法,收获了认同,这是一举多得的大好事,全赖兄长大嗓门啊。”
王言笑呵呵的拍着冯京的手臂,转而问道,“小弟没喝多的话,记得兄长与小弟通报名姓之时,说是今日方才来至京城?”
“正是如此。”
“兄长所居何处?”
“寓居大相国寺,子言何意?可是没有住处?不若与我一起?”
扬州州试前后两月的客栈都是暴涨,何况这汴京城呢。涌进来的士子们,一样将京城的客栈价格翻倍的推高。有的住朋友家,有的找牙行租房子,有的住客栈,有的就在左近的寺庙、道观等等。
虽说在地方上都家庭条件都是不错的,没有真揭不开锅的家庭,但是到了京城,家底就薄了。涨价的,可不只是房价。但凡跟士子沾边的生意全都涨,赶考的士子们过的也挺难的。
王言摆手笑道:“小弟岳父家在京城有处宅院,房舍颇多,兄长既寓居大相国寺,不若与我同住,还有许多书籍。我与兄长一见如故,大家共同学习,共同进步,岂不是好事一件?就这么定了。想兄长已经吃饱喝足,不若现在便去大相国寺取了行李,直接住过去。”
面对王言的邀请,冯京真的拒绝不了,他也想跟王言多亲近。他很尊重,也崇拜王言,尽管王言小他十岁。
毕竟学无先后,达者为师。虽然王言一口一个兄长,他可是不敢自称为兄,从头到尾都是我。
沉吟少许,他也还是点了点头:“如此也好,那就叨扰了。”
“兄长何必如此客气?走了。”
王言摆着手,带着冯京上了马车,往大相国寺过去。
马车中,是冯京没完没了的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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