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出彩。他不用看别人的卷子,都知道很出彩,属于一骑绝尘,遥遥领先。若是这点自信都没有,他这些年不是白混了。哪怕他是第一次参加科举,也没什么不一样。
到哪里都少不了有心人,一样有人开始记起了王言的答案,甚至问过了王言以后,现场开始写了起来。
对于这样的人,王言从来都是欣赏的。甚至还在旁边,在旁人记不住的时候,他给提醒一下。
如此一直等到了范纯仁和冯京出来,又同其他士子啰嗦了一阵子,王言这才离开。
“二位兄长考的如何啊?”王言笑呵呵的问道。
冯京笑道:“正常发挥,是否能中,全看天意。”
“是啊,我二人可不像你王子言天授奇才。省试举子,皆为地方英杰。正常发挥,便是尽了最大能为,顾不得中不中。”
范纯仁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我现在只想回去沐浴一番,再痛饮一番,而后大睡一夜,正是我醉欲眠卿且去才好啊。”
“好,那便痛饮一番,大梦一场。”王言抚掌而笑,随即呼道,“栋梁。”
“少爷?”拢着袖子蹲在车厢口的小栋梁回了头。
“回去烧烤羊肉串。”
“好嘞。那我先回去准备。”小栋梁高兴的点头,直接跳下了慢悠悠的马车,颠颠的往回跑去,他最爱吃羊肉串了。
“这个小子啊……”冯京好笑的摇头。
其实都是说的好听,又哪里能看的那么明白,心里总是惦记成绩的。不到真正落定的那一刻,就不可能真的放松。
所以不出意外的,范纯仁和冯京都醉的不省人事,是排解过去三日的紧张情绪,放松精神。所谓张弛有度,正在于此。
只有王言是真不在意,不给他当官,他还有别的发展路线,又不是只有当官才能造反。去投军,去当山贼,或者是做大商贾,更或者是一边在老家养望传道,一边经营生意,都是路线么。只是他没有做过文官,没有一步步行走官途的经历,想感受一下罢了……
翌日,王言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两个小大人,有些不明所以。
“长柏,你在家里好好的,怎么来汴京了?家里出了事?”
“无事的,姐夫。”盛长柏微笑着,“是姐夫闹了好大动静,名声斐然,父亲让我来京跟在姐夫身边涨涨见识,开开眼界。”
已经过了礼,所以盛长柏改了称呼。
“假的,是盛家伯父怕你被人拐走,悔了这门亲事。”
盛长柏苦笑着摇了摇头,却是没有责怪欧阳发嘴欠的意思。
王言莞尔一笑,又伸手掐着欧阳发的脸:“好师弟,几月未见,怎么瞧着好像清瘦了些?”
欧阳发呲着牙,尽量做着乖巧的好孩子:“都是小弟思念好师兄,饭菜用的少了。”
“贫嘴。”拍了拍他的脑袋,王言放过了小胖墩,问道,“老师来信说移知颍州,早已赴任,你怎会与长柏一同来京?”
“我本是要在扬州等师兄回来成婚再走的,一直在师兄家里看书学习,是我不让福叔告诉师兄的,可莫要怪罪他。长柏要来京,我在扬州也无趣,离京也有好些年了,再加上思念师兄,这便同长柏一同来了。”
王言点了点头,把两个小大人给范纯仁和冯京介绍了一番,说道:“去吃喝沐浴一番,下午随我去包公府上。”
“师兄,昨日才考过会试,不知考的如何啊?”欧阳发关心的问道。
“我说考的好有什么用?总要放榜了才知道,早晚能知道,你又不是明天就走,赶紧去吃喝沐浴。”
王言随意的摆了摆手,赶着二人离开。
“本以为好师兄见我兄弟二人来此,还能高兴一些。未曾想,一点儿表示都没有。哎,真是人心不古啊。”
听见外面传来的好像很小声,但就差扯着嗓子喊的话。
王言笑呵呵的吩咐道:“栋梁,揍他。”
“是,少爷。”
话音才落,就听见外面的急促的脚步传来,转瞬便消失了去……
逗的屋内三人哈哈笑,冯京摇头道:“未曾想,欧阳公之子,竟是如此童趣。方才他站在那里不说话,还以为他是个稳重的。”
范纯仁也是笑个不停:“倒是与其父相像,欧阳公本也是随性之人。”
“那是拿二位兄长当作自己人,没有见外罢了。不然我这好师弟,可真是个小夫子。”
三人就此闲聊着,等两个小的沐浴过后,便又念叨起了扬州的情况,如此直到下午,众人又去拜访老包。这是属于考后的正常拜会,主要还是老包作为长辈,给三人放松放松精神。
如此一月过去,贡院张榜,王言省试夺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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