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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混沌吧。”
说起来维多利加你什么时候恢复的啊,变脸吗?
穿着晚礼服的女子开始边走动边思考起来。先往前走个五步,再掉头回走五步似乎是她的习惯,不断重复相同的动作。维多利加很有兴趣地看着她的模样。
关在船上的十二个人中,年长的位男性似乎彼此认识气色红润、身穿高级西装、脚踩亮晶晶的皮鞋,连胡须也修得整整齐齐似乎有段时间没见面,互相小声询问近况。
从听到的对话当中得知,人分别是苏瓦尔政府高官、大型纺织公司老板及外交部干部等。
即便在这种时候,或许是习性之故,交谈容还是在炫耀自己的头衔和小孩就读的学校,但是在这些话题说完之后,他们开始以不安的表情交头接耳。
“不过,这船”
“是啊,简直就像是当时的箱子一般。方才上船的时候还没注意到”
“难不成”
聂德在一旁偷偷瞄着他们,听见他们充满不安的窃窃私语,不知究竟是怎么回事。
突然注意到一旁古董柜上的装饰花瓶。看来要牺牲一下自己了。
接着夜月幻很自然的把手伸向花瓶
男性们全都屏住呼吸。
刚才那个颇有威严的男子突然站起来,以焦急的声音大喊:
“喂!别碰那个花瓶!”
等的就是现在,夜月幻轻轻触碰一下便赶紧蹲下。
咻!
有如划开空气的声音响起。弩枪的箭从夜月幻头顶飞擦而过,硬生生插进墙里。
连连后退的年轻女子双手捂住嘴巴,发出不成声的凄厉叫喊聂德巴士达也发出不知所措的怪声就连维多利加都睁大翡翠绿的眼瞳,惊讶地往上看。
慢了一拍
男性们齐声大叫:
“果然!”
“这艘船果然是!”
他们争先恐后站起身,朝门口奔去。其中还有人因为太急而跌倒在地、发出呻吟。
维多利加赶紧跑到夜月幻身边,在他身上摸了摸,失声的问到
“幻、幻,你、你没事吧?”
听到维多利加那凄厉沙哑的喊声,夜月幻感觉自己心里像针扎了一样,他用一只手按在维多利加的小脑袋上说到
“维多利加,冷静点,冷静点,我没事。”
停顿了一下,夜月幻又接着说到
“原来还再想,不过现在我知可以肯定,我们坐的这艘船,恐怕和十年前的nbrr号沉船有关。”
维多利加带着哭声,双手紧紧地抓住夜月幻,将头埋在夜月幻的胸口。
“我不准你在这样,这样将自己”
“嗨嗨,我可还没让你承认当我女朋友呢,怎么在去送死。”
突然间
室内的灯光突然熄灭。
原本太过明亮的照明突然熄灭,休息室瞬间包围在一片黑暗之中。争先恐后推着门的男人们好像陷入惊恐,一个接着一个大声咆哮,愤怒的声音还混着惨叫。被他们的声音和黑暗影响,夜月幻为了保护身边的维多利加,他伸出另一只手将维多利加环抱住。
这时灯光又亮了,休息室被死亡般的寂静包围。先前叫喊的男人们仿佛从梦中清醒过来,一个个闭紧嘴巴,很丢脸的低下头。或许是放心下来,或是尚未从惊吓中清醒,所有的人都一语不发。
突然间,聂德发出尖锐的凄厉叫声。所有人都吓了一跳,转头望着他。
聂德盯着一面墙那是吧台的墙。站在墙边的红衣女子也吓了一跳,回头看聂德。
聂德以舞台剧演员般夸张、无懈可击的动作,抬起手来指向墙壁。原本倚着吧台的女子朝着他指的方向,慢慢回头。
她咽下一口气
然后发出哭喊般尖锐的叫声:
“哇啊啊啊啊啊啊!”
其他的人也注意到,慢了一拍发出叫声。
墙壁上有着短短数秒前并不存在的东西似乎是以鲜血所写的大字。
血字留下某个讯息
在那之后,已经过了十年。
日子过得真快啊。
这次轮到你们了。
箱子已经准备好了。
来吧
野兔啊,奔跑吧!
那个很有威严的男子发出很大的声音:
“哇啊啊啊啊啊!”
一旁的肥胖男子像是受到影响一样,开始大吼大叫:
“那张邀请函!”
“箱庭之夜!”
“主菜是野兔!”
“不是享受野兔的奔跑而是我们正是野兔!”
个男子中,有人颓丧不已、有人抱头、有人发怒、反应各不相同。他们一面说着谜样的话语,一面发出害怕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