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锁的。少年们聚集过来,问他们发生什么事,只见关在电梯里的两人惊魂未定,开始语无伦次:
“有鬼跑出来!”
“抢走我们的枪之后,把我们丢在这里”
杨回头大叫:
“对了!艾利克斯,枪!”
我掏出枪,电梯里的两个少年发出惊恐不已的叫声。
“闪远一点!”
我大叫,瞄准铁栅栏上的锁扣下扳机。
激烈的冲击从两臂传到肩膀,枪声震耳欲聋。
第一发没有打中,立刻发射第二发。
喀锵!
随着一个低沉的声音,坏掉的锁从铁栅栏上掉了下来。
“太好了!”
我打心底松了口气。电梯里面的两人,表情也显得放心许多。
杨立刻伸出手,急着想要打开铁栅栏
就在这时
嘎哒哒哒!
电梯突然开始下降。
少年们的表情因为恐惧而僵硬。双眼圆睁到眼球几乎快要飞出来,朝我伸出粗壮的手臂,再度抓住我的头发。我不由得大声喊痛。他们也跟着惨叫。
啪、啪啪!
这是一撮头发被连根拔起的声音。一阵疼痛在头皮上游走、眼前一阵闪烁。
两名少年在铁栅栏另一边的脸孔因恐怖、愤怒而变得僵硬。在一阵摇晃之后,他们就随着铁栅栏急速下降,坠落无底深渊。
震破鼓膜的尖叫越来越遥远。
然后
遥远的船底传来“哗啦”的水声。
电梯被破坏了虽然想让它升上来,但是却一动也不动。
我和杨两人想尽所有方法想要启动电梯,到最后却只能敲打、哭泣美国少年轻轻把手放在我的肩上。
我哭着回头,只见他静静摇头。
在他的背后,法国少女也无声啜泣着。
“他们两个已经死了。”
“怎么会!”
“超过十分钟了。水早就涌进来他们应该溺死了。”
意大利少年如野兽般咆哮,不停槌打墙壁。
3
船的浸水状况越来越严重,总不能一直待在原地。我背起依旧昏迷的丽,跟着剩下的伙伴一起往前走。
一边前进,一边小心确认有没有陷阱。再次被墙壁阻挡,又回到楼梯处再往下一层楼,照明更暗、走廊也更粗糙。水声越来越接近。
这时,杨像是自言自语似的,喃喃说道:
“他们说是从外面被锁住。”
我在旁边点点头:
“嗯,还说是鬼干的好事。”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谁知道。”
杨继续说:
“我们找到的陷阱,全都是无人的机关。可是刚才却不一样除了我们之外还有别人。
躲在这艘船上伺机攻击。不论怎么想只有这种可能。”
我们在只能勉强看到脚边、相当阴暗的走廊上,继续往前走。
没有任何人发出声音,只听到我们自己的脚步声。
这时
我背上背着的丽:
“呜呜嗯。”
“丽?你醒过来了吗?”
丽睁开眼睛,疼痛不堪似的皱眉。然后看着我,挤出虚弱的微笑向我道谢。
醒来之后,丽依然继续让我背着,可是却突然大叫,开始挣扎。我急忙将她放在地上:
“怎么回事?”
丽疯狂地指着自己的脖子。
“啊!”
项坠不见了。
心型珐琅项坠是丽的护身符。
杨注意到之后,安抚她说:
“现在不是为这种东西吵闹的时候。再买个一样的就好了如果可以活着回去的话,想做什么都可以。先忍耐一下吧!”
丽漆黑的眼瞳闪着泪光,不断摇头。
杨置之不理,用自己的衬衫帮丽松开的伤口重新止血。
看来会花上一些时间。
突然回想起自己刚刚在船上醒过来时,丽为我担心的温柔笑容。想到身旁这位曾经细心照顾我的少女,我突然感到不安。她为了鼓励我,还曾经抓着我的手触摸她最宝贝的心型项坠。
她现在一脸苍白,默默忍耐着疼痛。
我突然站起身来,杨以不可思议的眼神抬头看我。
“怎么了,艾利克斯?”
“呃、我想要去捡回来。”
“咦?”
“项坠我想成是掉在修伊倒地的地方。从他们在为刀子起争执的时候开始,好像就没看到丽的项坠了。”
“艾利克斯!”
杨阻止我:
“太危险了。还是留下来吧!我们千万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