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奋得知了郑婉得事情之后,已经很晚了,崔思茹便从郑婉得小满院退了出去。
“大娘子,你心也真大,这就将爵爷让给郑姨娘了?”
绿柳说话有些吃味,崔思茹明白绿柳在想写什么。
“绿柳啊,我知道,本来呢,郎君回来是要纳你为妾的,虽知道半路出来一个郑姨娘,让我们这个三姨娘可怎么办呢?哎呀,思春那,绿柳,现在可是冬天,距离春天还远着呢。”
“大娘子,绿柳可是看出来了,跟着爵爷出去一趟,真的是学坏了。”
打打闹闹,绿柳和崔思茹回去了。
郑婉房里,留些了宁奋,郑婉两个人,宁奋发现原来这个郑婉比想的还要的不一般,宁奋不知道改用什么样的词去形容她,只能用这个词,要强,有心计,有毅力,美丽动人,但更多的是可怜。
宁奋现在不知道自己该用怎么的态度对待郑婉,她刚刚和崔思茹的感情有些暧昧,但现在又来了一个郑婉,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今晚应该是宁奋与崔思茹圆房的日子,但是就是这样的来了,还是崔思茹主动招来的。
“爵爷,”
郑婉刚开口,便让宁奋给打断了。
“不要叫爵爷,多大的爵位啊,整天的挂在嘴上,生怕别人不知道一样。”
“那妾身叫您郎君?”郑婉试探了一下。
“嗯,只要不叫我爵爷,叫什么都行。”
“郎君,婉儿服侍您休息吧?”
郑婉的个性是天不怕地不怕个性,但此事的郑婉还是有些胆怯。毕竟眼前的这个男人将要是自己一生的男人。
“休息?一个人叫休息,两个人叫睡觉,你确定让我休息?”
宁奋不知道为什么回来了这么一句,说完之后宁奋有些后悔,这好像是赤裸裸的调戏,不过宁奋转头又一想,好像现在这样说,也没有什么不妥,毕竟今天晚上宁奋还是有任务的嘛。
但是郑婉没有想到宁奋会突然来了这么一句,以前郑婉接触那么权贵子弟,即使有心要调戏她也会文雅一些,那会向宁奋这般的无礼,但不知道为何,郑婉的心里安心了不少。
“你陪我聊聊天吧,今天晚上一直是思茹在说,我在说,你没有说话,思茹说过,你这人心思重,平常不爱说话,也不爱笑,一旦笑起来天真无邪的样子,就是你要害人的时候。”
宁奋此时毫无底线的将崔思茹给卖了,他们两个之间唯一的联系便是崔思茹,在宁奋这里既然郑婉已经成为了他们家里的人,那么一定要好好的对待,这一世,宁奋最在乎的其实不是自己而是自己这个所谓的小家,宁奋更在乎的是自己身边的那些人。
“其次,妾身不爱笑,只不过抛头露面之时总是需要笑脸相迎才是,妾身……”
郑婉听到宁奋这样说,其实心里有一些不舒服,她不愿崔思茹,她能猜到崔思茹是在一个什么样的情况下说出的这样的话,但在宁奋的心中留下了这样的一个印象,这真的是郑婉没有想到的,或者是,是郑婉不想去想的。
宁奋听到郑婉说的,看到了郑婉苦涩的表情,慢一拍的宁奋知道了,好像是自己说错话了。
“那个,给我温壶酒吧。”宁奋很尴尬,都说酒壮怂人胆,酒后乱性之类的,宁奋想多喝点酒,让郑婉喝醉了,避免这种情况,睡了一觉,第二天酒正常了,他有经验,同崔思茹就是这样,后来崔思茹在太平庄同宁奋睡在了一张炕上之后,第二天,崔思茹和他之间的关系好了很多,虽然知道现在崔思茹一直没有和宁奋圆房,但宁奋都敢在没人的时候,在她身上动手动脚了。
这事宁奋有经验,既然最笨,说什么,错什么,那就不说了,直接行动吧。
“妾身这就去,郎君稍等。”
不得不说,郑婉这人是一个特别聪明的人,不然酒不会再长安城里闯下那个大的名气,养活满院里的人,只要郑婉将心思放在了一个地方之后,那效果是显着的,这一点长安城和郑婉打过交道的人都知道。
现在郑婉的心思不是在怎么做生意,而是将心思,至少将大半的心思放在了宁奋的心思,在温酒的时候,郑婉想起了崔思茹对郑婉说的宁奋的事情。
“婉儿,郎君呢,与常人不同,本来郎君做事便不拘一格,不太在乎一些繁文缛节,好多的事情都不清楚,也不在乎,去了一趟朔州之后,性格变得更加的大大咧咧,喜欢那种有什么说什么个性,与郎君交谈之时,不要害怕说出什么出格的话,据我最近的观察,如果你说出一些略微不合乎礼仪的话,他会更开心。”
想到这,又想起了前段时间郑婉发现的宁奋的小秘密,郑婉觉得这应该是一个不错的话题吧,今晚怎么说也算是自己的新婚之夜,别别扭扭的气氛,郑婉可不喜欢。
郑婉端着温好的酒水,走到了炕上,宁奋已经上炕了,地上太凉。
“祁红,你去端点热水,我给郎君洗洗脚。”
“我能不能自己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