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025章 儿子上疏父亲  我怎么成了刘子业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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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梅见,转眼又到了刘子业递交功课的日子了,出于被禁足东宫的惩罚,他没有办法亲自去勤政殿。

刘骏也像是将他拎到一偏冷落起来,并没有召见刘子业。但刘子业决定自己不能这样坐以待毙,他需要主动出击,从而达到自己的目的。

刘子业当天叫来王公公。

“孤想面见父皇,你给传个信。”

“由头就说孤承沐圣恩,日夜思悔...近来顿然醒悟,希望父皇可以如初亲躬考究自己的功课。”

王公公一脸诧异,埋在拱手袖面下的两颗小眼睛偷偷露了出来,疑惑得很,他发现自家的殿下好像不知不觉中变得尤为高明,善于驭下,颇有帝王之姿,就连文墨功夫都长进了不少。

“要不殿下写份奏疏?”

“也好。”刘子业洋洋洒洒地起笔落墨,经过何令婉近月时间的调教,虽然还是笔法糙劣。却也算是规整,至少没有之前那般不堪入目。

刘子业再是取来了一杯清水,拭指沾水涂抹到了自己脸上,让其顺着脸庞低落在纸面上。

先是不解的王公公看着自己殿下这招,不得不心中暗道一声高明!

王公公刚要领命离去,刘子业叫住了他,从桌子上取来了一块挂绳带红穗的和田青白玉佩,走了下来。

“赏给你的。”刘子业故作无感面容,仿佛只是随性丢出了一件破烂东西。

“殿下?”王德双手承接。

“内宫不比东宫,也是需要打点功夫的。”

“奴婢谢恩。”

刘子业向其交代了任务,而至于如何去执行就看王公公本事了。通过这几天的观察,他还是很看好王公公的。

王公公低眉拱手很是卑微的告退,出了殿门不禁顾盼左右,生怕宝贝叫人发现给共享了的模样。他很是小心的将那块说不上精雕细琢的玉佩怀揣在了自己的兜里,像是在家私藏一件稀世珍宝,满眼星光。

有着多年宫闱生活的王公公轻车熟路向着几个认识的老公公聊磕到了皇帝所在,勤政殿。叫了一个小寺人招呼了一下大内监魏广,将其请出殿外。

王公公在勤政殿外偷偷塞给了当侍的大内监魏广一件用锦绸包裹住的物件,魏广指掌晃了一下,抖露出其中一环,是一对翡翠玉镯子,做工精细,取材极佳,方才满意的收入囊中。

“王公公找咱家务甚呀?”

“魏公公,咱这确实是有事相求,太子殿下想要面见陛下,说是陛下没有像以往一样考究殿下的功课,殿下食不知味,寤寐难眠。”

“当真这么夸张?”魏广面露诧异,这陛下没有考究其的功课,按理说太子不应该都快高兴的跳起来了嘛。

“那咱还能骗你?打从昨晚殿下就没怎么合过眼,咱看在窗前,心疼的不得了了。”

“殿下连认错的奏疏都写好,写的过程那是稀里哗啦的,就等着公公你给递上去了。”王德继续煽情,继而从袖中抽递出了那份奏疏。

“分内之事,交给我,你放心好了。”魏广放下了自己的架子,接过了奏疏。如今他虽然地位比王德高,但资历还是差了点。

“还望魏公公在陛下面前美言几句呀,太子殿下会记得你的。”

“自然。”两人相视笑过。

魏广进了殿内,双手持香点燃了刘骏案边的熏炉。

刘骏放下了手中的奏折,拄案撑额。

“这颜竣不识君心,气煞朕也。”

麝香安神烟缭绕,魏广腆着不解的笑脸来迎合皇帝。

“朕不过暂时免去他的官职,本想让他自个反省一段时间,谁曾想给整顿成了现在这副鬼样子,惶惶不可终日,还不忘勾结朋党,屡次上书求饶,乞求饶恕他的性命,可朕何时说过要伤害他的性命?”

“朕何曾想他会变得如此独断专行,只顾自己的得失和私欲。”

“沧海月明卿不知,那就怪不得朕了。”

大明二年,刘骏借故将对朝廷有着颇多怨艾且轻视皇太后路氏家族的王僧达下狱赐死,罪名是涉连高阇谋反案。

这王僧达出身琅琊王氏,是东晋王导的五世孙,向来自负高门华胄而为人跋扈,虽然文采斐然,却是终日沉溺于游猎享乐,更有喜好男色的癖好,还瞧不起刘骏的母族,素来就不为刘骏喜欢。

入狱的王僧达以为自己是被素来不和的颜竣给谗害构陷罪名了,临死前便向刘骏告发颜竣在出任东扬州之间的诸多丑事,重点描述颜竣他在当地是如何地不满朝廷和皇帝,是如何怨恨自己的建议不被皇帝听从采纳,是如何营造出自己被皇帝斥逐在外,国之肱骨将被破坏的惺惺作态。

刘骏当即下令严查证实这件事,真不查不知道,一查出来还真如王僧达所述。颜竣素来以为自己的才能足以济世治事,又仗恃着是刘骏的潜邸旧臣,认为自己应该永远执掌朝政,但孝建三年后刘骏驳回了他的很多建议,他便猜疑上意,用上书希望外任地方来试探皇帝,结果被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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