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格健壮者编入军中,老弱者遣散回乡。”郭嘉说道:“共得可战之士四万有余。”
刘辩点头:“平定牛辅,朕去了块心病。”
他对俩人说:“你俩辛苦。明日朝会,朕再封赏。”
“为陛下尽忠,不求封赏。”俩人齐声回道。
刘辩笑了:“有功不赏,朕岂不是昏君?”
“陛下言重。”郭嘉问道:“臣等返回洛阳,听说陛下有心讨伐公孙瓒,可有此事?”
“有。”刘辩说道:“流言先散播出去,何时讨伐,还得再做谋划。”
他问郭嘉:“朕该如何处置牛辅?”
“请陛下赦免其罪。”郭嘉回道:“牛辅归效,董卓旧部多半可定。。”
“你在路上有没有劝降?”刘辩问他。
“没有。”郭嘉说道:“臣一路都在恫吓,到了洛阳,他会人头落地。”
刘辩笑了:“你个郭奉孝,吓人倒是有一手。”
“臣不吓他,陛下如何卖这个人情?”郭嘉笑着回道。
刘辩站起:“崇德殿召见牛辅。”
卫士推着牛辅走进崇德殿。
五花大绑的他,两条腿都在哆嗦。
来到殿内,他低着头,不敢看高高在上的刘辩。
刘辩却在看着他。
牛辅高大健壮,颇有几分猛将的意思。
“牛辅。”刘辩问他:“你为何与朝廷为敌?”
牛辅低着头没吭声。
想豪情万丈一把,担心皇帝让他死的太难看。
打算跪地求饶,又不愿死前表现的太窝囊。
左也不是右也不是,他只能闭口不言,等着被皇帝下旨处死。
刘辩吩咐卫士:“给他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