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盲盒规则有了猜测,刘辩大胆的做出设想。
他想到了坦克。
放在东汉末年,要是有那东西,还不得横扫一大片?
盲盒一个个的打开。
他想要的东西始终没有出现。
“宿主获得铁甲战车一辆。”
终于开出了个像样的东西!
刘辩赶紧查看。
他郁闷了。
什么狗屁铁甲战车?
就是一辆马车,外部包裹着厚厚的铁片!
战场上,这玩意能有用?
他算是明白了!
盲盒给他开的东西,确实是眼下需要的!
思想太跳脱,想些超出这个时代太多的东西,开出来的就不知道是什么玩意了!
发展军力和民生,指望这东西,真的是靠不住!
“孙辰!”他喊了一声。
孙辰没有走远,听见他招呼,赶紧跑了过来:“陛下何事?”
“去召蔡琰,今晚侍寝。”刘辩吩咐。
孙辰应下。
他有点懵逼。
太医给皇帝诊治过了,没瞧出什么毛病。
就在刚才,皇帝才大骂过太医是庸医!
这会又要召蔡琰侍寝。
伴君如伴虎,真是闹不明白皇帝在想什么!
阎圃离开洛阳之前,请张鲁到一家酒楼赴宴。
才扫过大街,张鲁身上沾染着灰尘。
他来到酒楼,堂倌迎上前:“这位不是扫大街的贵人?”
张鲁瞪他一眼:“怎的?扫大街的不能来酒楼?”
“不是!”堂倌陪着笑:“雅间有贵人等候,我是特意在此等着!”
堂倌这么说,张胸中郁闷才稍稍舒解。
他问堂倌:“有几个人?”
“只有三位!”堂倌回道:“贵人,请!”
跟着堂倌上了二层,来到雅间。
张鲁很疑惑,除了阎圃,还会有谁赴宴。
房门打开,他看到徐庶和陈宫也在。
阎圃正与俩人说话。
见到张鲁,仨人都站了起来。
阎圃招呼:“张公来了?”
“请入座!”徐庶请张鲁入席。
徐庶、陈宫位列九卿,当然是坐首席。
阎圃坐在末席。
张鲁陪座。
这么安排,倒也没有什么不合理。
片刻后,酒菜送上。
阎圃对张鲁说:“明日一早,我将启程前往益州,特意向张公辞行!”
“没什么可辞行的。”张鲁说道:“等你下次返回洛阳,我肯定还在扫大街!”
“张公这么说,可就不对了。”徐庶笑着说道:“陛下并没打算要你一直扫大街。”
“没打算要我一直扫大街?”张鲁错愕:“敢问光禄勋,陛下打算如何处置我?”
“我也不清楚。”徐庶说道:“只是听陛下说过,要让你在洛阳承受一些苦处,才能明白给朝廷惹了多少麻烦。”
张鲁脸色非常不好。
皇帝搞这些,明显就是要让他好看!
扫了这么久的大街,他在洛阳,可是把脸面都给丢尽了!
“不知陛下能否让我退隐山林。”张鲁说道:“我已无心为官!”
“只怕不能。”陈宫摇头:“张公退隐山林,也是朝廷的心病。要没留在洛阳,在陛下的眼皮底下。要么只能把你杀了!”
徐庶和陈宫说话的时候,阎圃一言不发。
他很清楚,这个时候,自己不该说话。
无论说什么,对张鲁来说都是一种羞辱。
“张公。”徐庶问他:“莫非你不想留在洛阳,为朝廷效力?”
“我能做什么?”张鲁懊恼的说:“除了大街扫的还有点样子!”
徐庶和陈宫彼此看了一眼对方。
“张公这么说,可就没什么意思了。”徐庶说道:“陛下如何安排,你我在这里猜测无用。等到那里来了,自有分晓!”
“我还要扫多久大街?”张鲁问他。
“应该不久。”徐庶回道:“公孙瓒看守皇陵,日子可比你久的多。”
提起公孙瓒,张鲁脸色很不好看:“他虽是守皇陵,却不与人接触。我每天扫大街,来来往往都是人,脸面如何挂得住?”
张鲁那脸懊恼,徐庶和陈宫也明白,他说的都是实情。
阎圃发觉话题有些远,赶忙打圆场:“我已要了菜肴,可否上菜?”
“可以。”徐庶点头:“请益州刺史让堂倌上菜。”
阎圃向张鲁辞行,消息当然瞒不住刘辩。
就算徐庶和陈宫不来向他禀报,也有其他人告诉他。
饮宴后的徐庶和陈宫,来到北宫。
刘辩问他们:“吃的如何?”
“还成。”徐庶说道:“阎圃对洛阳不是很熟,点的菜有些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