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荆州的,正是张松。
来到刘表面前,他只是拱了拱手:“见过景升公!”
刘表微微皱眉:“朝廷派你来,有什么话说?”
“我是给景升公送条明路来的。”张松问他:“敢问景升公,想不想像曹操等人一样?”
见张松之前,刘表还和蒯良在说这件事!
他此时提起,让刘表脸色非常难看。
刘表问他:“我要如何,才不会像曹孟德等人那样?”
“很简单。”张松说道:“献出荆州,陛下必有封赏!”
“倘若我献出荆州,陛下不仅不给封赏,还要我去看守城门,怎办?”刘表问他。
“曹孟德看守城门,只因他阻挡朝廷大军。‘张松问:”景升公献出荆州,从未与朝廷为敌,有什么过错?陛下为何要惩治你?“
张松一番话,把刘表说的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才好!
他脸色不是特别好看,眉头微微皱着!
刘表好一会没说话。
张松问:“景升公怎么想?”
“容我加主公细细思量!”蒯良向张松深深一礼:“使者见谅!”
“罢了!”张松说道:“我看景升公也没有献出荆州的打算。不如这就回去禀报陛下,只说荆州欲与朝廷顽抗到底!”
他朝刘表拱了拱手,转身就要走。
刘表懵逼,连忙喊道:“使者且慢!”
张松回头:“景升公有话说?”
“请使者在襄阳多住两日。”刘表说:“此事关乎荆州,我得与麾下众人商讨。”
“两日?”张松冷笑:“万一你等想要害我,怎办?”
“不敢!”刘表对蒯良说:“去把黄忠将军找来!”
蒯良离开,没过多会,领着黄忠来了。
见过刘表,黄忠说:“主公,荆州大军整备齐全,随时可以出发。”
“整备大军?”张松疑惑的问刘表:“景升公什么意思?”
刘表连忙回道:“只是例行操练,使者别不要放在心!”
他对黄忠说:“黄将军,这位是朝廷来的使者,要在襄阳居住两日。他的安危,还得仰仗你!”
黄忠看了张松一眼,有些疑惑的问:“我要形影不离保护他?”
“正是。”刘表说道:‘任何人意图对使者不利,黄将军都可杀之后快!“
“明白了!”黄忠拱手:“必定不会要使者少根头发。”
张松当天留在襄阳,刘表召集众人,商讨应对朝廷的法子。
荆州众人聚集在前堂。
刘表问他们:“朝廷派来使者,你等可都知晓?”
“知道。”蔡瑁说道:“无非劝说主公投降,依着我看,不如把他杀了,与朝廷决一死战!”
“杀了朝廷使者,决一死战?”蒯良问他:“用什么战?如何战?凭着荆州,可有与朝廷一战的实力?”
“若是不战,荆州只能拱手让人。”蔡瑁问刘表:“主公可甘心?”
“不把荆州拱手让人,我又能如何?”刘表叹道:“除了拿荆州换安稳,我还有其他的路可走?”
“当然有!”蔡瑁说道:“联合孙策、刘备,或许还有一战之力!”
刘表错愕的看着他:“你认为我们还有一战的实力?”
“天下尚未一统,主公有何顾虑?”蔡瑁说道:“袁绍投降,他的长子还在乌桓。如今朝廷也没有把他清了。当今的朝廷,看起来强大,却是有着不少忧患。只要主公固守荆州,我等还有出路!”
他接着说:“倘若主公不肯固守,一心要把荆州送人,我也没什么好说。我等归效朝廷,还都能落个一官半职。只想知道,主公到了洛阳,可以得到什么?”
“使者说了。”刘表对他说:“我若去了洛阳,陛下必不为难,绝对不会像曹孟德那样看守城门,也不会像袁本初之流,看守陵园或清扫皇宫。”
“朝廷的话,主公还会相信?”蔡瑁笑着摇头:“我真没想到,主公竟天真至此!”
蒯良喝道:“蔡瑁,你如此与主公说话,就不怕乱了尊卑?”
“乱了尊卑?”蔡瑁哈哈大笑。
他问蒯良:“你等一心劝说主公投降,可有想过还存尊卑?主公真的听信,他将来又该如何?”
“使者给了许诺,主公不与朝廷为敌,陛下必有重用!”蒯良问他:“你是想断了主公的活路不成?”
“我怎敢断了主公的活路?”蔡瑁说道:“倒是你等,一直在把主公推向万劫不复!”
蒯良等人赞同刘表趁着还没得罪朝廷,赶紧归效!
蔡瑁和支持他的一帮,则认为应该杀了朝廷使者,再与朝廷决战!
刘表一时难以抉择。
蔡瑁说道:“主公所以迟疑,只因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