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松说道:“华佗虽是神医,却也不一定能有万全的法子。还是多看一眼,以免将来后悔!”
黄忠叹道:“我儿染病多年,延请不少名医都是束手无策。此次请华佗先生出手,也只是抱着一线希望。若是真的没有良策”
说到这里,他说不下去了。
张松走到马车旁。
他掀开车帘对黄忠说:“将军,来与公子道个别吧!”
黄忠上前,
马车里躺着的,正是他的儿子。
握起儿子的手,黄忠对他说:“我儿,华佗先生就在洛阳,张公领你前去,是恳请陛下允准,由先生为你诊病。若是好了,莫要忘记给为父来封家书!”
他的儿子此时正醒了。
脑子清楚,嘴巴却使不上力气,只能看着黄忠,一言不发!
黄忠不忍多看。
他放下车帘,向张松深深一礼:“有劳使者!”
张松返回洛阳,直奔皇宫。
他把黄忠的事情给刘辩说了。
随后张松问刘辩:“敢问陛下,可否请华佗先生出手?”
“医者仁心,治病救人,先生也不会推辞。”刘辩说道:“把人给他送去!”
得到这句话,张松再不迟疑,当即退下。
他带着人,送黄忠之子去了太医院!
有病人送到,又是皇帝的旨意,华佗也不敢怠慢。
黄忠之子躺在病榻上。
华佗为他诊了脉,脸色非常难看:“陈年老疾,若是当年遇见我,随手可医!”
张松在旁边担忧的问:“是否先生也没有法子?”
华佗瞪了他一眼:“疑难杂症见过多少?我能没有法子?”
“出去,出去!”可能是嫌张松碍眼,华佗把他赶了出去。
为黄忠之子施了银针,华佗看了看针,整个都黑了。
他叹气摇头,又开了副方子,让人照着抓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