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良和蒯越都认为,朝廷不会把刘表怎么样。
刘表却很不放心。
可他也没别的选择,只能第二天一早离开襄阳,前往洛阳。
曾经在荆州只手遮天,刘表没有想到,他也会沦落到这一天!
刘表选择归效,他手下除了蔡瑁,还有一个人不肯!
坐镇江夏的黄祖,听说刘表归效,当即表态,他宁肯死,也不会受皇帝摆布!
襄阳城内,蒯良、蒯越得知这一情况,立刻写了奏折,禀报给朝廷。
“兄长,黄祖不肯归效,是个麻烦。”蒯越对他说:“黄祖手下,可有不少兵马。”
“朝廷没有旨意,我们也不能讨伐。”蒯良说道:“不如等陛下来了圣旨,再做决断。”
蒯越点头。
他问蒯良:“要不,我再去一趟洛阳?”
“你去洛阳做什么?”蒯良说:“即便你不去,朝廷也一定会派人过来!”
刘表在路上磨磨唧唧,走的非常缓慢。
蒯良的奏折比他还早到洛阳。
得知黄祖不肯归效,刘辩反倒很高兴。
他吩咐孙辰,立刻传召郭嘉。
没等多久,郭嘉来到北宫。
刘辩刚见他就说:“刘表已经在来的路上,但荆州还有个麻烦。”
郭嘉还不知道黄祖的事情:“陛下认为还有什么麻烦?”
“这里有一份蒯良送来的奏折。”刘辩把奏折递给他:“你先看看!”
郭嘉看完奏折,眉头微微皱起:“区区黄祖,也敢螳臂当车?”
“眼下有两个选择。”刘辩对他说:“其一,令荆州大军自行讨伐。其二,朝廷发兵讨伐。你觉得哪个更合适?”
“朝廷发兵不是很合适。”郭嘉说道:“直接令荆州出兵讨伐,更不合适。”
“那该怎样?”刘辩问他。
“臣以为,朝廷派出将军,统领荆州大军更为合适。”郭嘉说道:“兵权可不能再给荆州那些人!”
刘辩点头:“谁为主将?”
“黄忠。”郭嘉说道:“他曾在荆州领兵,将士更容易归心。”
“你有没有见过黄忠?”刘辩问他。
“见过。”郭嘉说道:“没有过多接触。”
“现在去见他。”刘辩对他说:“问问他对讨伐黄祖有什么看法。”
“明白!”郭嘉应了。
离开北宫,郭嘉直接去了黄忠的府宅。
最近这些日子,黄忠每天都在照应儿子。
他到洛阳的时候,儿子还只能坐起。
短短数日,已经可以由人搀扶着下地走路。
正陪着儿子在花园慢走,侍从禀报,说是郭嘉来了!
郭嘉的名头,黄忠早就有所耳闻。
丝毫不敢耽搁,吩咐使女扶着儿子继续走走,他则匆匆去了前堂。
黄忠到的时候,郭嘉已经在等着他。
“黄将军!”没等黄忠开口,郭嘉向他深深一礼。
黄忠赶紧回礼:“郭公怎么来了?”
“有些事情,我想请教黄将军。”郭嘉问:“能否到屋内一叙?”
“郭公,请!”黄忠请郭嘉进入前堂,吩咐使女上茶。
“将军在洛阳,住的可还习惯?”郭嘉问他。
“习惯!”黄忠说道:“洛阳比之前住过的任何地方都好。”
“将军果真这么认为?”郭嘉笑着问。
“那是当然。”黄忠朝着皇宫的方向拱手:“若非陛下,小儿早已身死。经华佗先生妙手,他才得以捡了条性命。从今往后,我再也没什么可挂念!也可尽心尽力为朝廷办事。”
“将军有这样的心思就好!”郭嘉问:“对于黄祖,将军可否熟悉?”
“黄祖?”黄忠眉头微微皱起:“他是刘景升麾下不假,却有不少兵马。常年驻守江夏,在那里只手遮天,即便是刘景升,也不能把他怎样。”
他问郭嘉:“郭公为何突然提起他?”
“黄祖反了!”郭嘉对他说:“刘景升已在来洛阳的路上,黄祖却宣誓不会效忠朝廷!”
黄忠脸色瞬间不太好看:“好个黄祖,朝廷真是给他脸了!”
“将军不用怒。”郭嘉问:“我来求见,只是想问,荆州一地,谁可领兵讨伐黄祖?”
“说起有能耐的,文聘算是一个。”黄忠说道:“可他早先曾是蔡瑁一档,还试图谋害朝廷使者。要他领兵,实在令人难以放心!”
“除他之外,可有旁人?”郭嘉故意不说想请黄忠带兵。
“只有我去走一趟!”黄忠说:“朝廷若是能给个军师,讨伐黄祖如同探囊取物!”
郭嘉笑着问:“我给将军做军师,如何?”
他这么一说,黄忠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