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凭江东的实力能否与朝廷抗衡?”
“不能!”周瑜很干脆的回道。
“既然不能,为何还要强行为敌?”文聘对周瑜说:“看起来,你确实忠肝义胆。然而做的事情,却是坑苦了江东。朝廷大军一旦杀到对岸,凭你的能耐能抵御几天?”
“用不几天,江东也就没了。”周瑜说:“我能指望的,只有水军!”
“水军?”文聘笑了:“凭江东水军,如何抵御朝廷水军?”
“荆州水军与江东水军交战,从未讨到好处。”周瑜问:“莫非落在朝廷手中,他们就变强了?”
“并非荆州水军强了。”文聘说道:“他们不用击破江东水军,只要把将士送到对岸就成。”
他问周瑜:“江东水军阻挠朝廷水军送人,有多少把握?”
“几乎没有把握。”周瑜说道:“可朝廷水军到了江岸边,铺展开还需要一些时候。我若领军杀来,有多少朝廷兵马,还很重要?”
“怎么不重要?”文聘说道:“将士们不用铺展开,只要个个可登岸的地方都送一些,凭江东那么点人,莫非还能翻了天不成?”
他冷冷一笑,对周瑜说:“我也知道,你不是为了道歉。”
“既然知道,将军为何还要车?”周瑜问他。
文聘说道:“无非听听你说什么罢了!”
他纵身下了马车,对周瑜说了句:“多谢当初在江东款待,到了洛阳,有用得着的地方,只管言语!”
文聘转身走了,周瑜坐在马车,叹了口气。
鲁肃问他:“都督为何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