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镐是八十厘米长的木柄,四斤重的镐头,一头是扁的用来挖土,另外一头是尖锐的,用来挖麻骨石的。
吕布拿起铁锹了试了试,手感非常好,很轻盈,种地挖土太好用了。
吕布喊来亲兵吕统,说:“把这些工具搬运到白虎堂门口。”
吕统说:“这么贵重的东西,放门口不安全吧,万一有人偷走了可不就好了。”
“这铁锹、铁镐很贵吗?”吕布问。
吕统说:“将军有所不知,民间铁器价格昂贵,像这种制作精良的铁锹需要工匠很长时间的敲打才能做成的,这一把铁锹少说二百钱。至于这个我就不知道这是什么工具了,分量比铁锹重,价格怎么也得三四百钱。普通人家要想买,都得掂量掂量。其他营的兄弟的见到这种铁锹,必定眼红,很可能会半夜来偷。”
“好吧,放入仓库里,好生看管。”吕布说。
第二天,接着施粥,还是在徐州南门,今天来的人更多了,少说有三千余人,八成都是老幼妇孺。因为战乱,家破人亡,都是些可怜人啊。
本来吕布是打算让二夫人曹氏来的,曹氏父亲新亡不到一年,不方便出来抛头露面。貂蝉太漂亮也不适合出来,吕布自己带队,成廉将军协助。
玉米粥做起来很快,不过一次性出不了那么多,这些人还是很有纪律性的,不至于太过拥挤,挨个排队领取。大多数人领取了一碗就回家了,只有极个别饭量大的,非得吃完两碗才回家。
陈宫火急火燎的骑着马赶过来了,说:“主公,一万名民壮已经到位,不知道主公的工具准备的如何了?”
吕布吃惊说:“公台怎么如此迅速?”
陈宫说:“主公忘记了吗,咱们现在可是徐州在手,刺史府下属各衙门都还在,调集一万壮丁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只是这粮食、工具可都要主公亲自调了。”
“好,那我回去调运粮食工具,你带人先干着。”吕布说着安排成廉负责施粥,自己带领亲兵返回营中。
寻了王恒调拨些粮食咸菜,然后又准备了二十辆大车拉了工具,赶奔荒地。
等吕布过来的时候,陈宫这已经开始干了。
先是四处放火,把荒地上的野草烧了个一干二净,少量新发芽的嫩草也给烧蔫了。
吕布一看,一万亩地真大,偌大的一片,最少有七八里地长,地边有有条河流从西向东。这地方是真不错,如果有大型拖拉机,机种机收,十几台机器就可以种这么大地。
万余壮丁,一个个衣衫褴褛,面带菜色,拿着巴掌大的小铁铲,在那挖地呢,看样子都没吃饭也没啥力气。
陈宫没想到吕布来的这么快,说:“主公,你来的可真够快啊。”
吕布说:“公台带人开荒,我岂能躲清闲,粮草粮草,大军未动粮草先行,粮食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陈宫说:“壮丁们已经开始干了,虽然张飞放马把草踩硬了,但是马粪挺多,不用为肥料发愁了。”
“这个环眼贼,早晚要胖揍他一顿。”吕布恨恨的说。
吕布跟张飞那仇恨好几年了,双方互相佩服,又互相仇恨,一时半刻解不开。陈宫不接话茬,喊道:“秦主薄,过来分发一下农具,安排一下伙食。”
吕布一看,陈宫喊的是个军中主薄秦宜禄,三十来岁,相貌堂堂,就是少了几分英武。
秦宜禄这人能力还是有的,更何况安排伙食也不用太多能力。
架起起大锅,安排壮丁煮粥做饭就是了。
到分农具的时候,秦宜禄愣住了,拿了一把铁锹,又拿了把镐左看右看,拿手指敲了敲,惊讶的合不来嘴了。拿着两把农具就就过来了,说:“主公,军师,这农具做的惊天地泣鬼神,鬼斧神工,真乃神器。这不是铁的,这是钢的。”
吕布心说话了,你小子拍马屁的功夫够狠的啊。
陈宫接过铁锹也是惊讶到了,做工太精致了,就连木柄都抛光打蜡了,尖头铁镐,尖头铁锹,挖土太小儿科了。陈宫拿铁锹耍了耍,这玩意还能当武器用,说:“主公,这铁锹头竟然是钢的,锻造兵器的上好钢材。主公竟然用来打造农具了,实在太浪费了。这个镐也是钢的,太浪费了,太浪费了。”
吕布说:“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吃饭是第一等大事,咱们还是先把吃饭的事情弄清楚了再说吧。”
陈宫点点头,说:“是这个道理,不过此等农具太过珍贵。每一把都编上号,严防有人偷走了。”
秦主薄带人拿了油漆,给每一把工具都给写上了编号。
吕布把战甲脱了,云头靴子去了,穿上麻鞋,拿起一把铁锹,咔咔咔的翻起地来。虽然看着是荒地,但是实际上没那么硬,很轻松就挖动了。
吕布挖了一会儿,发现周围目光不对劲,陈宫还有数百名壮丁都看着吕布呢。
吕布说:“看什么看,干活啊。”
陈宫说:“主公啊,你可是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