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种块,现场看起来像是野猪干的,但是经过我细心勘察发现是人偷走了。当时也没太在意,毕竟万多屯丁,有几个做坏事的避免不了的。后来主公下发的十字镐丢了一把,那个屯丁一口咬定他没乱放,只是去茅厕的功夫就不见了。我安排人仔细寻找也没找到,我感觉到情况不对劲,咱们之中了有奸细,所以就悄悄上报给了主公。”
吕布接着说:“我命人暗中调查,有人竟然把咱们军中奖励给士卒的骨汤面,悄悄拿了几包样品送往小沛。我当时没有在意。但是这个人来往小沛和徐州之间特别频繁,没几天又把温侯水车的图纸送到了小沛。就在昨天,这个人居然胆大包天,把木牛车、温侯瓜种子送往小沛。当场就把那人抓住了。本将三番五次命令禁止,温侯水车、木牛车、各种新品种农作物的种子严禁故意外传徐州以外的地方,一旦发现斩立决。”
吕布一招手,亲兵押着一个孔武有力的壮汉进来了,此人进来噗通就跪在了陈登面前:“家主,我对不起你,我熬刑不过,只得招了。”
陈登叹了口气,说:“哎,是我小看了吕布,没想到他这么聪明。”
吕布说:“陈珪,陈登,事到如今,你父子二人是认也不认。”
陈珪倒是挺硬气,说:“吕布,你窃取徐州,这徐州本应是刘皇叔的。”
“有死而已,我陈登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