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观并没有叫阵,而是在东门外寻找合适的宿营地,安营扎寨非常的有讲究,要求地势高些,预防水淹,但是附近还得有水源,像这种数万人的营地,营地里要挖井,要修排水沟。
寻觅良久,在距离城门六七里地外,寻了一处合适的地方。
翌日一早,张辽、臧霸率领大军到了。张辽、臧霸、孙观,率领七千骑兵在东门外排开阵势。
架子车上的牛皮大战鼓咚咚的敲,两人抬着的大号角呜呜的吹。
旌旗飘扬,战马欢腾。
城门楼上张勋看罢不由得赞叹:“徐州军纵横南北不是没有原因的,好壮的军威。传令,出城迎敌。”
张勋点起五千骑兵出城来,双方摆开阵势,弓箭手射住阵脚,这是开打前的习惯,双方要互相谈判一翻。
张辽带了一名副将出马,来到阵中。张勋也带了一人过来了。
张辽一拱手:“张将军。”
“张将军。”
两人都姓张,算得上是当家子。
客套了两句,开怼。
“张辽,为何率军无故犯境,何不悬崖勒马,速速回去,如若不然合肥城就是你的埋骨之地。”
张辽大笑:“张勋,袁术狂妄自大,竟然敢逆天称帝。合肥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本将受温侯之命,顺天应时,讨伐叛逆。来之前测算过来,定能威震合肥。”
“狂徒,可敢一战。”
“求之不得。”
两个暴脾气,阵前说两句就干上了,副将退回,张辽、张勋二人在阵前斗将。张辽手中大铁枪,张勋用的是一把大刀,二人奋起神威,大战二十几回合不分胜负。
张勋一想,自己是大将,跟他打个什么劲,当即收刀回马,喝道:“张辽,我在城上等你,有本事上来。”
“好,等我擒你。”
现在是麻杆打狼两头怕,张辽大营还没扎好,行军而来,需要休息。张勋为什么也不敢野战呢,是因为他的三万大军别看数量挺吓人,但是由于连番激战,三万大军一万老兵都没有,都是新招募不过半年的新兵,最近粮饷物资又不充裕,合肥自给自足很难,袁术又没有调拨,训练也只能说是马马虎虎。
张勋回城,张辽并未追赶。
一连三天张辽都没动静,在营中吃香的喝辣的,犒赏三军。
工匠们准备好了云梯、冲车、盾车。
校场上,八百死士一个个浑身铁甲,端着大瓷碗的烈酒温侯醉,这就酒一碗下就人就处于半醉装填了,平常谁都不许喝。这八百人是张辽部曲中的精锐,类似于高顺的陷阵营。
张辽端起酒碗,朗声道:“今天本将与你们同生共死,带队冲锋。让这些杂碎们看看什么是精兵,强兵。”
“是。”
大家喝了摔碗酒,整军出发。
今天可以说是倾巢出动,一万二的步兵,三千骑兵。只留守数千骑兵和一万壮丁看守营寨。
巨大的战鼓震天响,号角吹的腮帮子都鼓鼓。
合肥东城墙上,张勋一身重甲,腰悬宝剑,面色凝重。
张辽那是吕布手下大将,英雄了得,今天恐怕是有一场恶战了,不知道这些新兵蛋子能不能受的了。
“哈哈哈,这群人还挺能闹腾,敲鼓敲的跟跳舞的一样。”
众将也笑道:“就是,一群小丑而已。”
“众将听令,把金汤烧好了,准备迎敌。”
“是。”
所谓金汤就是从茅厕里找来的五谷轮回之物,加水熬开,那味道给力,没经历过阵仗的新兵吐的跟什么一样,老兵们在不远处照样啃窝头。
金汤并非用来恶心人的,而是大家发现这东西具有很强的毒性,一旦烫伤人,基本治疗不好,都会化脓而死。这玩意守城非常的邪恶,故而有一个成语固若金汤。
数百米外张辽都闻道了这味道:“还是那老一套,就不能来点新花样。”
旁边臧霸郑重的说:“张将军,你是主将,不如让我带领八百死士瞪城吧。”
“少扯犊子,这八百死士是那可是我的兵,让你带着冲,不是告诉他们我贪生怕死吗?你脑瓜子好使,等我带人冲上去就由你来指挥了。打合肥主公有严令,要求速战,拖延的越久就越麻烦,一旦陷入泥潭那就是想孙策一样,消耗实力了。”
“好吧。”
张辽当先下令,盾车出击。二百架盾牌车缓缓推出,车头、车顶都有坚固的护板,城头上也开始着急了,他们的巨弩太少。
一直推到大约一百丈射程远的劲弩不断的落在了盾车上吗打嘟嘟响。
厚重的盾牌跟本不惧怕弩箭,张勋命令士卒换火箭,这是专门用来烧攻城车的。
火箭嗖嗖的射过去,钉在了盾牌上,可惜,没一会儿就熄灭了。
原来盾牌车上面钉了一层薄薄的铁片防火,依着现在的技术生产不出来这么薄的铁,是吕布从系统里兑换的铁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