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流也没事,我们研发了木板阻水器,以厚木板环环相扣,围成一个圆圈,在里面打桩一样的。这河看起来很大,实际上水很浅,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难的是日后能否经受住大洪水的袭击。”公建指着河流介绍。
很难相信这滔滔河水竟然这么浅,只是这松软的河底打桩也很困难吧。不过不用担心,劳动人民的智慧是无穷的。
采用挖大坑,回填石料,浇筑水泥基座,然后桥墩打在水泥基座上,水泥基座在河泥下面,如此一来不容易发生沉降。
只是这投入是大了去了,耗费钱粮物资上亿。
不过周边的采石场、采石工人都赚到钱了。
“公校尉,此桥关系重大,不容有失,切记好好施工,严防有人偷工减料。”
“断然不会,敢有偷工减料的一经发现立刻送交官府处理。”
“那就好,这桥竣工之后,在桥头立下石碑记下你和众人功劳,流芳百世。”
公建施礼道:“主公,桥头需要立下镇桥神像,不如以主公雕像如何?”
吕布一踅摸,这不太妥当啊,这是第一座黄河大桥,技术有限,万一要是发大水冲倒了岂不是说自己的雕像镇守不利?
“不妥,一般镇桥都以神牛,两侧雕刻四头巨大的石牛镇桥头。以石头狮子镇桥栏。本将给你一把佩剑挂桥下。”
“是,主公。”
公建不图利,但是他在乎名,这座黄河大桥可以说是当今天下第一的工程,恰逢千载难逢的断流,如果能顺利完工,自己的在土木工程界的名望将会提高到最大,恢复当初祖上的无上荣光。
吕布在河边歇马三日,每日里拉练军士,经常带领骑兵来黄河边练兵,发现河水竟然是日渐的减少,有时候一晚上就减少一丈多,眼见河面越发的狭窄了。
这日一早吕布打算带兵回去徐州了,公建来了。
“主公,河床枯水越来越多,正是施工的时候,能不能再多调一些人手。”
工地上吕布视察过好几次,没有任何的大型机械,无非是少量有些毛驴、骡子,全靠人工堆。
“现在正值春季,农民忙的很,再抽调壮丁会影响农活,我从滕国调五千士卒过来吧,尽量能赶在涨水之前完工,一旦涨水就算不能完工也要停工。”
公建大喜:“主公放心,现在工地上就已经有四千多人,如果再增加五千人,肯定会提前竣工。”
“好,那我立刻下达军令。”
为何从滕国调兵,因为滕国有一万两千名步兵在屯田呢。调五千人,还剩下七千,对大局影响不大。
而且修建的这座黄河大桥只是宽四丈的一座桥,不能和现在的大桥相提并论。
就在吕布返回徐州的同时,幽州草原上的战斗打响了。
幽州东北方向是蹋顿部落的势力,他们是乌桓人。幽州正北方向是蹋乌部落的势力,蹋乌不过是个小部落,实力一般般,不过蹋乌这人很听话,这两年跟徐州贸易,通过转手经营布匹、烈酒、茶叶、粮食、蔬菜等等,赚取了巨额的利润。
蹋乌部落的兴起,引起了西北方向一个草原强盗的注意,这个强盗名叫白狼王,号称草原最凶狠的强盗,有马贼四千余人。
蹋乌吓傻了,虽然他们部落有六千骑兵,可是部落分散在数百里的草原上,根本无力和四千马贼的白狼王对抗。
蹋乌就请求郝萌出兵剿灭白狼王,蹋乌部落那是幽州下属的乌桓人,出兵也是应当,而且蹋乌部落是徐州商品向北方草原销售的大跳板,郝萌到请求不敢丝毫怠慢,点起八千骑兵,郝萌、高览两元主将,另外还有几十员副将,出征白狼马贼。
郝萌在并州时候就在草原上打仗,所以并不陌生,而且草原上打仗对辎重依赖并不强,草到处都有,可以以缴获的牲口为食物。
南方都已经是草长莺飞的时候了,北方的草原小草才刚刚萌芽。
白狼王压根就没看得起所谓的徐州军,毕竟郝萌、高览名声远远没有吕布那么大。
经过十几天的追逐战,郝萌高览、蹋乌、一万余骑兵,把白狼王逼近了一条大山沟里了。
白狼王决定下战书,进行大战一场。
眼前是片高低不平小岭包草原,到处都是刚发芽的小草,并无一棵大树。
郝萌率军列阵在南、白狼王列阵在北。
兵力上郝萌具有三倍的优势,白狼王要不是走投无路了也不会进行会战。
昨晚都已经规划好了,郝萌部五千骑射手进行第一轮冲击,以骑弓和连弩进行远程打击,紧跟着郝萌部闪到一边,高览部三千大刀骑兵猛扑上去,碾压白狼马贼。至于蹋乌部则是在敌人逃跑时候负责穷追猛打。
呜呜,呜呜呜。
号角吹响,战鼓敲响。
对面狼旗下白狼王脑袋上戴着一个呲牙咧嘴的狼皮,手里提着一把弯刀。
郝萌把长枪举起:“兄弟们,白狼军祸乱幽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