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大步走进了,就见貂蝉正给孩子缝衣服呢。
貂蝉生了个女儿,三个多月了,除了做月子,其他的时间愣是没耽误辣酱厂的管理。
项燕则生了个儿子,原本处处跟貂蝉不对付的项燕,竟然主动跟貂蝉合好了。
“夫人,这么晚了,怎么还没休息?”
貂蝉拿起女儿的小衣:“我给咱宝贝女儿做衣服呢。”
“我来看看孩子。”
孩子在里屋睡着了,胖乎乎的小脸非常可爱。
“我这个当爹的不合格,常年练兵打仗,很少陪着孩子,更没给孩子换过尿片,洗过衣服。”
貂蝉听了扑哧笑出声来:“夫君是一方诸侯,做大事的人,怎么能做这些妇人做的事情。”
人的精力总是有限的,有得到就有失去,做了一些事,肯定要丢失一些事情。
“夫君让徐州百姓人人有粮食吃,人人有衣服穿,征战天下,照顾孩子的事情就由妾身来做吧。”
吕布点点头:“也只能如此,辛苦夫人了。”
闲聊了一会,貂蝉见夜色已经晚了,过来拉着吕布的手:“夜色已晚,也该安歇了。”
说着拉着吕布来到了旁边的卧室。
翌日一早,吕布跟大儿子吕唐,二儿子吕明一起玩耍,父子之间其乐融融。
两岁多的孩子正是淘气的时候,一会儿黏着吕布讲故事,一会儿要踢球。
好不容易歇息了一中午,王恒找到家里来了。
“主公,商队出问题了。”
“哦,什么问题?”
“现在不管是咱们自营的商队,还是曹操地盘的商队,一律不许从徐州买酒贩卖了,就算是从曹操的地盘过境都不行。前段时间加工的红薯高粱堆积如山,也没办法停产。”
“这是正常现象,在白马曹操吃了大亏不报复就不正常了。酒总是要喝的,大路上行不通,商人会想办法走小路。更何况酒是越陈越香,又不怕放。你且安排酒厂正常生产不用耽误,能卖就卖,不能卖就存,存个十年二十年的价格可能还暴涨呢。工钱、原料完全不成问题。”
“现在曹操是铁了心跟咱们断绝贸易了,铁器、食盐、各种食品也限制了。”
“这更说明了咱们徐州的强大,已经强大到让曹操忌惮的地步了。咱们不卖给曹操最多也就是少赚点,但是曹操不买,他们生产不了。”
“好嘞,有主公这话我就放心了。另外文丑、颜良、淳于琼、张颌四部的被服已经加工好了,择日就给送过去了。”
吕布很惊讶,虽然徐州棉花充足,服装还好说,有缝纫机,做起衣服来很快。但是厚厚的棉被可没那么简单,每名士兵一条棉被,一条褥子,这需要用大针一点点缝起来。
“被子的确很麻烦,不过主公忘记了咱们徐州军的传统了吗,发动百姓,徐州城里有十几万人,发动了五千多会做被子的妇女,人多力量大,很快就缝好了,好多妇女还没干够,问还有活嘛。”
“啊,原来如此,王主薄高明,什么事情交到你手里办的干净利索。那就再做几万条棉被,发给难民的,薄点,布料也不要那么好,上面印上扶贫救济,一定要和咱们队伍里用的分开来。青州、冀州有些百姓生活比较困难,寒冬马上就要来了,是该发放救济棉被了,但是度一定要掌握好,不能培养懒汉。”
“好,主公放心,我回去这就去安排。”
一条被子五文的加工费,一条褥子三文的加工费。一般都是选好天气,在后勤的露天大场上加工的。数千的妇女地上铺上席子,拿着大针开始做被子。
王恒回去安排调度了,别看他不掌握兵,但是作为总后勤,权力相当的,吕布给的他有调度二类部队的权利,不然你东西做出来了,怎么送出去?
四万条棉被,四万条褥子虽然不重,但是泡货,运货到三个地方,这可是的个大活,上千马车。
运输往济南一万来条就交给驿站了,潘林负责运输过去,五六天就到。
运输到冀州的,沿路时间长,而且考虑安全问题。王恒调度了琅琊成廉部的两千步兵押运物资,成廉安排的谁啊,吕布的徒弟,琅琊郡守将刘三斧来执行押运,琅琊这里几年都没打过仗,都快废了,必须多多的练习了。
刘三斧急忙带兵赶到了滕国周转仓库,六万条被褥装了七百多马车。全部用的老式大马车,木头车轮,大货架。
王恒拿着军令交给了刘三斧:“这趟运输要经传冀州,然后再南下白马,一定不要直接去白马。”
刘三斧不解:“直接过去不还近吗?”
王恒正色道:“这是主公说的,你要是有本事认为能干的过曹操的虎豹骑你就直接过去也行。前段时间曹操在白马吃了大亏,现在正想法设法报复呢。”
刘三斧连连摇头,虽然他那三板斧练的很猛了,可是虎豹骑那可是比肩徐州铁骑的存在,天下少有的精兵。更何况运输队是个苦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