轨闻言微微一蹙眉,不过并没有说什么。
……
务本坊,天然居。
务本坊南隅大多已被国子监给征用。
只有天然居等十几家酒肆得以保留。
国子监的师生毕竟也是要应酬的么,总不能老往平康坊跑。
“去去,滚远点。”刘冕心情很恶劣,便把气撒在了陪酒的胡姬身上,胡姬吓得花容失色,不知所措站在那。
“姑娘且先下去。”
薛绍冲那胡姬温柔一笑。
那胡姬便千恩万谢的下去了。
另外几个陪酒的胡姬也纷纷下楼。
“可恨!”刘冕将酒樽重重顿在桌上,怒道,“竟然让裴绍卿这狗东西抢了先,把平康坊的整个东北隅都买下!”
崔谔之、崔佑之、裴由之等人也是扼腕叹息。
“薛七!”刘冕又把目光转向薛绍,黑着脸道,“如今你又有何话说?”
“此事你怎能怪我阿兄?”不等薛绍说话,坐在刘冕下首的薛十七娘哼声道,“你阿公乃当今首辅,不一样被耍了?”
说到这,刘冕便越发郁闷。
薛十七娘嘁的一声又说道:“亏你们还是男人,这么点小事就束手无策。”
“十七娘你这话什么意思?”刘冕神情一动说,“难不成你有什么办法?”
“这事很难办吗?”薛十七娘说道,“阳谋不行,你们就不会用阴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