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道顽吗?你们兄弟俩,自去那学里高乐,再没人管你们。”
贾母不提贾玦还好,一提贾玦,宝玉越想越气,梗着脖子,硬生生道,“谁要跟那个禄囊顽!老祖宗我要在家里和姐妹们顽,学里都是些腌臜臭男人,整天读些前人都不能解的圣人言,另出己意,混编乱改,实际他们哪里知道圣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实在无趣,我才不去呢!”
好家伙!贾政今天已经忍了这宝玉一上午了,如今听了这等枉语狂言,哪还忍得住!
当即暴喝一声,“好孽障!说的什么混账话!又指的哪个是禄囊!打小就不尊圣人教诲,将来长大了也是个无君无父之徒,毁家灭门之辈!如此我不如今日便打死了你,一了百了,也省的将来家门不幸!来人,取我大棍来!“
“老爷!你这是做甚!便是宝玉一时有错,你教诲了就是,好端端的拿那大棍做甚?”王夫人大惊失色!
……